“哼我說的本就是事實。”年羹堯辯駁道。
“堯兒。”年夫人見氣氛僵了,開口道。
年羹堯見年夫人開口了,不情不願的說道:“是,兒子知道了。”
年老爺見年羹堯承認了,就環視了室內的眾人一眼,說道:“今日的事我不希望有誰在提起,要是聽到有人在嚼舌根,就別怪老夫把他送官了。”
滿屋的奴才跪了一地,叩頭道:“奴才(奴婢)知道了。”
幸而能在上房伺候的都是年府的心腹,這才沒有流血的事情發生。
這是秋月第一次見到年老爺發威,一直以來,年老爺在秋月面前都是一種慈愛和睿智的形象,沒想到發起威來還是挺讓人心悸的。
秋月心裡想到:看來着才是真正的年老爺,畢竟做官幾十載,怎麼可能慈愛。看來在自己面前,他只把自己當做一個孩子的父親,真的很寵愛自己啊
秋月將眼光轉向年羹堯,暗自思索道:看來自己這個二哥的性子,真的很難改啊
見氣氛僵了,便開口道:“額娘,月兒餓了。”
年夫人也不想丈夫與兒子關係弄僵,自己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咱們的小月兒餓了,堯兒吃了早飯還要上差,斌兒也要做功課。秀蘭擺膳吧”
古秀蘭福了福道:“早膳已經擺好了,阿瑪和額娘現在可以用膳了。”
秋月跑到年老爺旁邊,拉着年老爺的袖子道:“阿瑪阿瑪,月兒餓了,咱們去吃飯吧”
年老爺看着自己的愛女逗趣,心情也略微好了點,點頭道:“用膳吧”
說著便牽着秋月的小手到了飯廳。
一時大家安靜用飯不提。
用完飯後,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
年羹堯上差,年斌上課,古秀蘭管理家裡的事。年老爺並沒有和秋月一起去書房,而是把秋月留在了上房。
上房裡,年老爺和年夫人坐在炕上,秋月在年夫人的懷中。
待下人上了茶水,年老爺將房間的下人盡數遣了下去,秋月便開口問道:
“阿瑪,今天怎麼不去書房了?”
“阿瑪和你額娘打算談談你昨天的事。月兒現在也是大姑娘了,所以阿瑪覺得月兒應該留下來聽一聽。”
秋月一聽是關於自己的事,自然是忙不迭的點頭,說道:“月兒想聽。”
年老爺看着秋月的動作,微微笑了笑,端起手邊的茶杯,用蓋子輕輕撇了撇茶沫,緩緩送入唇邊,啜了一口方道:“昨日晚上發生的事,你二哥回來後已經告訴我和你額娘了。”
“月兒,那個‘無邊落木蕭蕭’下那個燈謎你怎麼猜出來的,在你二哥告訴我答案之前,你阿瑪我都沒猜出來。”
年夫人也開口道:“月兒真是聰慧,這麼難的謎底都能打出來,這還沒念過幾天的書呢?”
秋月聽了誇獎,很是臉紅,心中想道:雖說這世的腦袋瓜子也比較聰明,但並不是天才。要不是有上輩子的記憶,就憑我這腦袋瓜子,估計也想不出來。
見秋月臉紅了,年老爺以為秋月被誇獎的不好意思了,便沒有在追問燈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