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經換了件乾淨的睡袍,身子雖然酸膩,卻沒有粘稠感,想是她睡過去後,胤禛又替她清洗了下。
想到這裡,秋月倒覺得心裡暖暖的,甚是貼心。
掀了床帳,秋月懶唄的起身,毒辣的陽光透過竹林打射進來,毫無悶熱之意,只餘明凈陰涼。
穿着青絲薄綢碎花寢衣坐在紫檀木玻璃鏡台前,看着鏡中的人兒。芙蓉玉頰,眉宇間滿室遮不住的春意,眼波流轉間更是熠熠生輝,醉人不已。
秋月拿起白玉梳子,漫不經心的梳子秀髮,想着昨晚胤禛的話。
她才停了葯,想要個孩子,他便過來說了這話,當真是這府里一草一木皆在他的掌控之下。
不過,胤禛也算是寵着她了,知道她不欲懷孕,也沒私下裡有所動作。想必她的這番小心思小動作,也都在他的允許之內,沒超過他的底線。
想到胤禛,秋月淺淺笑了起來。
這人雖面冷,對他自己的內眷倒也算不錯,果然世人皆是以貌取人之輩。胤禛這內斂、彆扭、護短的小性子,只怕是沒幾人能透過他冰冷的外表看透吧
秋月放下梳子,朝外間叫道:“初蕊。”
很快初蕊和錦心便端了托盤走了進來,錦心瞧秋月坐着,開口道:“怎麼主子起身了也不叫奴婢。”
秋月並沒答話,只瞅着兩人喜笑顏開的臉,訝異道:“發生什麼事了,瞧你們這春風滿面的樣子。”
初蕊抿嘴笑了笑,還不待答話,就聽錦心喜道:“早上奴婢同爺一起去了上房,說是過兩日爺便同萬歲爺一起去塞外巡視,這次爺讓主子一起去呢?主子您不知道,當時福晉說了這話,其它女人臉上的表情,可真是精彩。尤其是李福晉,當場就變了臉色,可當著爺的面,又不能表現出來,硬生生給憋了下去。奴婢在爺身後,瞧的可清楚了,可把奴婢樂壞了。”
錦心擱下手裡的金盆,掛起了簾帳,“還有那李格格,爺進上房時,還對着爺暗送秋波,可爺愣是沒看她一眼,她那臉色也是不好看。後來聽說爺要帶主子去圍場,更是變了臉色,當場編排起主子,她不過只看了幾本醫書,便敢當著爺和福晉的面說主子身子弱,不能習慣塞外的氣候,還是換個人。”
秋月聽到這裡,也起了一些興緻,笑道:“讓後爺怎麼說。”
錦心從衣櫃中拿出乾淨的床單,笑道:“這李格格不過被爺寵了幾天,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起來。爺當時就皺了眉頭,說女人家就該熟讀《女誡》,識得幾字便可,多做些女紅女工等,少讀些亂起八糟的書。府里的尊卑更是要謹記,她不過是個格格,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編排主子,要知道,主子您可是側福晉。後來爺訓斥了她一番,又責備福晉讓福晉好好管管後院,最後罰李格格將女誡抄三遍,又讓府里的嬤嬤好好教教她規矩,這才作罷。”
秋月瞧了她們倆那樣子,好笑道:“這就是你們這麼高興的原因。”
錦心喜道:“這是自然,爺在這麼多人面前這般維護主子,奴婢自然高興。原本李格格是禁足三個月,讓她好好反省反省的,後來福晉求情了,罰她抄書,爺這才作罷。”
秋月勾起了唇角,淺笑不語。
想是昨兒她看了那閑書,胤禛當時雖沒有發作,卻是存了這個心的。這小李氏不過是倒霉,撞在槍口上罷了。
不管這些女人是何反應,這被人護着的感覺確實不錯。
秋月伸了個懶腰,“備水,我要沐浴,對了,準備點清淡的飲食,我想泡泡澡。”
初蕊心裡瞭然,主子這是想一邊泡澡一邊用食,便點了點頭,自去吩咐人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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