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康熙五十年八月十三日弘曆出生之前,他都是雍親王的獨子,所以胤禛將全部的心血投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身上寄予過很大的期許和冀望。按理來說弘時在諸位兄弟之間的優勢是得天獨厚的。
可能是望子成龍的父親說對於這個兒子的要求太苛刻了,胤禛的這份愛太沉重了,這種表達愛的方式,讓弘時幼小的身心無力承擔,在他眼裡父親嚴厲的眼神,諄諄的教誨不是愛而是痛,是一種飽受折磨的痛。
當一個父親全部的心血付諸東流,那是一種多大的失落,多大的挫敗感啊,所以胤禛惱怒,對弘時也愈加嚴苛,而弘時也對他愈加畏懼,父子之間的裂痕越來越大,不可彌合
這些秋月雖知之不詳,但從每年年會上時父子倆間的對話倒也可以窺測一二。弘時對胤禛的敬畏不親,胤禛對子嗣的嚴厲,弘時日漸嚴肅深邃的眼低偶爾閃過的對幼弟的憤恨,都將胤禛推拒的越來越遠。
胤禛本就就是一個對人對己嚴厲苛責的人,更何況是他一直悉心栽培的兒子。而弘時面對父親的嚴格教導無所適從,甚至產生了逆反心理。
而當弘晝福惠出生後,胤禛對他們雖也嚴格,卻沒有像對弘時弘曆那樣。弘時雖已成家,虛歲卻也不過十九,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自然對胤禛這種偏心不滿,父子倆只見的隔閡也愈發的大了。
現在,李氏的這件事,永遠都會是胤禛心裡的一顆刺。不論胤禛有多喜愛弘時,他的將來也都註定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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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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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秋月微微嘆了口氣,李氏果然和胤禩聯手了。
否則以她一內宅的女人,哪裡有能力做出這麼大的手筆,胤禩一黨果然是有手段、又能力
李氏和弘時也太不知輕重了,作為胤禛的人,他們竟聯合外人,只為得到區區世子之位。別說是胤禛,就是一個普通人,被自家人這麼吃裡爬外的害,只怕也不會甘心。
何況是胤禛這個不僅好強,而且錙銖必較,眼裡容不得砂礫之人。
弘時的悲劇起源於兩代人的隔閡,折終於母親缺乏知識和遠見卓識。
一個望子成龍,一個面對父親的嚴格教導無所適從,便是在現代,開明的父母和孩子之間也有代溝,何況幾百年前的古代。
而從前府里只有他一個阿哥時,弘時骨子裡應該有很重的優越感。
可是,在弘曆等出生後,奪走了胤禛大半的關愛,而且他不得康熙歡心。隨着其他年長皇子的嫡長子一樣被冊封世子,而他沒有被康熙冊封為雍親王世子,這多少讓胤禛有些難堪。所以很可能他會遷怒於弘時,並自責於自己的教子無方,而這隻能導致父子之間的關係日趨緊張。
而此時胤禩出現了,他的風姿卓絕,他的溫和儒雅,恰恰填補了弘時心裡對父親的遺憾。胤禩扮演了這位好叔叔的角色,加上雍親王府內宅中各方勢力爭奪,已經色衰愛馳的李氏在旁挑唆,弘時倒向胤禩一邊也是正常的。
想通了這點,秋月不禁蹙了眉頭,李氏的蠢笨讓她親手將兒子推離了胤禛,只是胤禛心裡……
哎
她嘆了一口氣,胤禛是個冷清的人,卻也是個至情的人。對兒子的倒戈相向,對親弟弟的陷害,除了憤恨,更多的是心涼和痛苦。
只希望,胤禩一黨做的高明些,莫讓胤禛發覺李氏和弘時在裡面的作用。否則,在這奪位關鍵時期,他若失了理智,只怕形勢將更為險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