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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高看你年家了,太看低朕了。年羹堯的確有才,可若沒有朕給他機會施展拳腳,你們年家如今會有這般地位,你和福惠在宮裡還能過的這般舒心。”

“熹妃早你進府十年,如今不過封了個妃,可她面對的明爭暗鬥卻是你的百倍都不止,若沒朕這般安排,你每天還能吟詩作賦,無所事事的瞎想,光是那些女人就夠你喝一壺了。”

“年秋月,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胤禛一連串擲地有聲的反問,卻是問的秋月啞口無言。

良久,秋月才嘲諷問道:“那鈴蘭呢?鈴蘭算什麼?只怕以皇後的手段,府里都知道有這麼一號人吧,還不知道她們在背後如何嘲笑我的愚蠢和傻笨呢,難怪府里有一段時間流言四起。”

鈴蘭,那個酷似秋月的風塵女子。

胤禛蹙眉想了半響,這才憶起鈴蘭是哪個,卻不知怎麼解釋。以他對秋月的了解,她一定會想歪。

胤禛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淡淡道:“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

“是啊,不過是個女人,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像我的女人。”秋月輕輕道。

胤禛眉頭皺的更深,“你總是這樣想的多。”

秋月抿唇,良久才開口問道:“爺既妾是個多心的,弄這麼個女人,究竟是噁心妾,還是嘲弄妾也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女人。是了,我原本也不過是個妾,本來就是給人取笑的。”

胤禛見她如此貶低自己,卻又無可分辨,原他卻有取而代之之意,只得緊抿薄唇。這邊秋月何其聰慧,見他被問住,自然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的心思,一時心裡如刀絞一般的痛,喉嚨一股腥甜之意,臉色蒼白,貝齒幾欲將下唇咬破,只倔強不復言語。

一時,車內的氣氛卻是冷凝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得臉上的淚痕也剛了,車也停了下來。蘇培盛的聲音在外頭響起:“皇上,娘娘,已經到翊坤宮了。”

“臣妾告退,”秋月冰冷道,也不再看胤禛的臉色,一把掀起車帘子,抱福惠彎腰出了馬車。

很快,帘子落下,外頭傳來蘇培盛的聲音,“娘娘,您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外頭吹了風,要不要喚太醫過來瞧瞧。”

這邊秋月搖了搖頭,對蘇培盛道:“本宮宮裡的人過來了,蘇總管去伺候皇上吧。”說著,將福惠交給守門的小太監,扶着宮女的手慢慢進了翊坤宮,沒再看馬車一眼。

蘇培盛有些擔憂的看着秋月纖細的背影,這才躬身問車裡的胤禛道:“皇上,您看現在是去儲秀宮,還是回養心殿。”

八月十五,的確該宿在烏喇那拉氏的儲秀宮。

胤禛心裡不僅對秋月惱怒,更多的卻是對鈴蘭這件事的懊惱,對烏喇那拉氏小心思的不滿。

你既然不在乎朕對你的好,那朕也無需顧及什麼了。

胤禛在車裡面幻莫測的坐了良久,才淡漠道:“去養心殿,今兒讓熹妃侍寢。”

蘇培盛心裡一驚,也不知道年貴妃同皇上說了些什麼,竟然讓最重規矩了皇上破了初一、十五宿在皇後屋裡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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