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躺在胤禛的懷裡,想到方才的事,不禁紅了臉頰。
正欲將臉埋入胤禛的懷中,不想牽動的身體,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事物慢慢變大的腫|脹。
秋月伸出雙手,推拒道:“出去。”
可是因為方才激烈的情事,說出口的話卻是軟綿綿的,更像是在撒嬌。
胤禛婆娑着她光潔的後背,慢悠悠道:“也只有你一個人敢這麼和爺講話了……”
秋月此時根本就使不上一絲的勁兒,若胤禛不肯放過她,那她的名聲怎麼辦。
想了想,更是放柔了聲音道:“爺……”
眼睛直直的望向胤禛的雙眸,帶着絲絲祈求。
卻忘了此時的她,不着寸縷,光潔皮膚上的紅痕,一覽無餘。加上這樣楚楚可憐的神情,更是誘人。
胤禛的眸色更為深沉,吻住了秋月喋喋不休的小嘴,又開始緩緩抽|動了起來。
等到他放過了秋月時,秋月卻是連一根手指頭都不願動了,只懶懶的躺在床榻上,靜默的閉着眼睛。
她算是明白了,若她在這麼求饒下去,估計胤禛都不會放過她。
倒不如不理睬他,省了這些口舌。
胤禛將秋月摟在懷裡,因出了汗,怕她着了涼,又替她蓋好薄被,才緩緩開口道:“昨兒爺就吩咐她們了,你無須擔心。”
秋月聽了,睜開了雙眸,瞪了他一樣,心下卻鬱悶不已。
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真是一隻腹黑冰山狼。
胤禛收到那軟綿綿毫無攻擊力的一擊,替她撥開濕濡在臉上了一綹髮絲,開口道:“年前的事爺就不追究了,以後那種話不許在說了,爺待你如何,你自個心裡還不清楚嗎?偏生要說這些話,憑白惹爺生氣。”
秋月又將臉埋在他的懷裡,悶悶道:“唔。”
胤禛見狀,心下嘆了口氣,婆娑着她的髮絲,道:“你若不是年家的女兒,便是嫁給爺了,爺也不會那麽寵你,明白么?”
自古都講究門當戶對,若秋月不是年家的女兒,即便是在有才情樣貌,進府後也不過是格格的身份。
而在雍王府,有這種樣貌才情的也有人在,比如安氏。
在胤禛心底,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正因為年羹堯的作用以及年府的地位,才能讓胤禛待秋月與其他女人不同。
秋月又不是蠢笨的,自是想通了這點,心下喟嘆:因着自個對他有些用處,所以接觸的機會才多,才能入他的青眼。那些接觸少又長的美貌的女子,在這後院中又過的是什麼日子。不用她深想,卻是能明了於心了。
這番想着,人卻漸漸迷糊了起來。
本來天並沒大亮兩人就醒了,一直折騰到現在,人也是極倦。
將睡未睡之際,頭頂卻響起胤禛沙啞略顯溫柔的聲音,“你的心思爺都明白,你放心……”
後面話卻聽不真切,欲開口詢問,不想就這麼睡著了。
待再次醒來時,胤禛已經不再身邊了。
她,真的愛上他了么?
秋月望着帳頂,心思繁複,略帶甘甜,迷茫,又似一絲說不出道不明的悵惘。
接下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哎心底嘆了一聲,前開薄被,準備起身。
這才發現自己一身清涼,在她熟睡的時候,有人替她凈身了。
思極此,忙開口喚道:“初蕊。錦心。”
初蕊端着盆溫水,錦心拿着熟悉的物什,滿臉喜色的走了進來。
見秋月坐起來了,兩人忙上前伺候其穿衣洗漱。
錦心放下物什,喜道:“爺可真是疼主子,今兒早上爺吩咐奴婢準備了熱水,奴婢原想着伺候主子沐浴。不想爺竟不讓奴婢進來,竟是爺親自替主子清洗的……”
秋月聽到這裡,連錦心後面的話都沒注意聽,心中滿是訝異和驚喜,他也會伺候人?
初蕊放下水盆,上前扶了秋月起身,伺候她穿衣。
待錦心說完,也開口道:“原奴婢還在心裡擔憂,主子這次離府的時間長了,怕失了爺的心,不想爺竟比從前更疼主子了。”
秋月這才開口制止了她們的話,“爺呢?”
“在書房呢,說是等主子醒了在一起用膳。”
“他沒用膳么。”
“吃了幾塊糕點,墊了墊肚子。”
“唔,知道了,咱們快些吧”
秋月表面鎮靜,看不出一絲不同,但心底終究是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面對胤禛,也許她在也找不回從前的淡然和不在乎了。
愛上了他的她,該怎麼面對他與其他女人親熱,怎麼面對呢?
梳洗完畢,秋月來到書房,胤禛正端坐在書案後,看着她這些日子的心得筆記和一些塗鴉之作。
聽見秋月進門的腳步聲,胤禛擡起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