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呆愣了片刻,旋即下腹傳來一陣騷動。
他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腦袋,努力保持一絲清明,仔細看了看yu體橫陳,佳人的容顏。
看了片刻,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她不是年額娘。
年額娘的唇型比她淡漠,鼻子比她小巧,闔上的睫毛比她濃密。
最重要的是,年額娘一直都是那淡然清高的樣子,而不像現在這個女人yin.盪魅惑。
越看,弘曆就越覺得這女子與秋月相必,差了十萬八千里。
又吸進了一口甜膩的空氣,弘曆只覺得頭腦更熱了起來。
不過是個想爬主子床,有幾分姿色的宮女罷了。
身體燥熱,弘曆看着床上的玉人,一把扯開早已松垮的褻衣。
那女人只穿了一件透明的紗制睡袍,身上竟連蔽體的褻衣都無。
弘曆心裡閃過一絲輕蔑。
又見她胸脯高挺,纖腰盈盈不堪一握,紅唇微張,半睜半閉的眼眸里水霧繚繞,媚意蕩漾。
見此美景,弘曆哪裡還把持的住,忙將褻衣拋在地上,壓在了美人身上。
掌下yu體光潤,肌膚滑膩。
藉著從簾帳中透出一絲絲的清光湊夠側面看她,更似年額娘。
弘曆心下一緊,如珍似寶的將她摟進懷裡,竟不敢閉上眼,鼻息間是她身上的清香。
從她的側臉開始輕吻,到小巧的鼻子,眼眸,最後才是微啟的粉唇。
舌頭探入,吮、舔、勾、吸,到最後,竟抱着她啃噬,像要把她吞入腹中一般。
同時,雙手也不停歇,早扯下了那薄紗,在yu體上肆無忌憚的撫摸揉捏。
耳畔是媚意的呻吟,佳人的玉腿也在他身上摩挲,似乎嫌他動作太慢。
弘曆找到入口,略磨了磨,一舉刺入。
果然,半途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
此時藥物開始作用,弘曆已失去了理智,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不顧美人在耳畔的痛哼,長驅直入,直到頂端。
溫軟的身子,甜膩的馨香,弘曆又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竟然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天光清曉,藥性散去,才停了下來。
顧不得身上粘膩,抱着懷中早已暈過去的佳人,沉沉睡去。
而站在窗外守了半宿的宮女,早在小然子回來之前,便開了院門,從後門處悄然離開了院子。
小然子守在門口,聽着室內的動靜,心下瞭然:這宮女果然已經得手了,只是,主子這次也太神勇了,都過了大半宿了,裡面還有動靜。
那宮女床上功夫也太過了得了,難怪會起這等心思,就憑着功夫,誕下皇孫也是遲早的事。
小然子迷迷糊糊的想着,闔着眼打着瞌睡。清點器皿之事忙了半宿,他連口茶都沒喝上,也不知平日里守門的宮女都死哪裡去了。
唔,好累。
當陽光照在小然子的身上時,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頭還撞到了廊柱之上。
擡頭看了看天色,早飯時辰都過了,也該起身用飯了。
輕輕推開門,看着地上橫七豎八凌亂的衣裳,小然子輕輕拾起,擱置到一旁,來到床邊,隔着簾帳,輕輕喚道:
“四阿哥,天不早了,您該起身了,四阿哥……”
是小然子的聲音,弘曆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睛和陣痛的腦袋,問道:“什麼時辰了?”
聲音慵懶暗啞。
“巳時末,快午時了。”
“唔,知道了,你下去炊水,爺要沐浴。”
“嗻。”小然子輕手輕腳的退了下去。
待小然子下去,弘曆獃獃的盯着床帳卡了片刻,低頭看到昨兒那個宮女還趴在他的懷裡,想起昨夜的旖旎,手心處是柔軟的觸感,不禁又上下揉捏了一番。
懷中佳人發出一聲嚶嚀,弘曆聽了心下一熱,手探入底下,那處果然還是溫熱濕滑。藉著昨夜的成果,弘曆緩緩進入,淺淺抽.插了起來。
那女子本只有一分清醒,被弘曆這番動作一弄,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擡起埋在弘曆胸口的小臉,四目相對,弘曆身子一僵,徹底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