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興說了句,而後皺了皺眉,“還有,盈盈啊,爸還是覺得你選擇方尋比選擇董浩天更合適......”
“哎!老鄭,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潘曉月一聽,頓時被氣到了,“方尋算個什麼東西?
方尋就是個落魄吊絲,而浩天可是未來閩南武協的大少爺!
你說說,方尋跟浩天有可比性麼?
在我看來,方尋連浩天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了!”
“你......你怎麼說話的!
人家方尋才剛送你價值一個億的玉鐲,你怎麼能這麼說他?”
鄭永興一聽,頓時就被氣到了。
“我就是要這麼說他,怎麼了?
沒出息就是沒出息,還不讓人說了?”
潘曉月抱著雙臂,嗤之以鼻,“當年那小子失蹤,你忙東忙西,耗了不少人力物力財力找他,還總是去他母親墳前燒紙,他孝敬我們不是應該的麼?”
“你......簡直不可理喻!”
鄭永興臉色漲紅,不想再多說了。
鄭盈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爸,您就彆再撮合我跟方尋了,我是不會跟他在一起的。”
鄭永興深深地歎了口氣,“盈盈,爸隻是不希望你後悔啊,方尋真的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爸,我是不會後悔的,永遠都不會!”
鄭盈盈很認真地回了句,眼神非常堅定。
鄭永興還想說點什麼,就聽到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
“哈哈,鄭先生,你也來了啊!”
隻見,穿著一身白色唐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紅光滿麵的夏瑞安走了過來。
徐正揚則是笑著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