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當即答應下來,拍拍胸脯道:“沒問題,冤冤相報何時了,在下一向是個不記仇的人,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其實我個人還是很喜歡和佛門中人交朋友的,慈航靜庵的楚紅綾與我就是好朋友,我還在慈航靜庵給那些女弟子上過課呢!”
白須高僧啞然失笑,道:“本佛門也很願意跟施主成為朋友。”
林霽塵一喜,趕忙借此機會開溜,道:“既然這樣,我就不多打擾各位開會了,大師,在下先行告退,改日再聊。”
說罷他就要閃人,卻被白須高僧叫住。
“林施主,先彆急。”
林霽塵半途停下,回頭苦笑著問:“大師,你法號是不是就叫‘莫急’或者叫‘戒燥’?”
白須高僧也不惱,反而十分耐心和善地解釋:“非也非也,貧僧法號玄空,乃普陀寺方丈,叫你停下,是還有事沒有處理,還有因果沒有了結。”
“額?還有什麼事啊?”林霽塵疑惑問道。
玄空卻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道:“之前的恩怨本佛門與你一筆勾銷,不過今日你假扮我佛門弟子,擅闖佛道山,搗亂佛曇大會之事,老衲卻不能視若不見,於情於理,都得給我們佛門一個交代,對吧?”
林霽塵聞言臉色一苦,目光盯著玄空,道:“大師,你早就發現我是假扮的對吧?”
玄空沒有否認,隻是會意一笑。
林霽塵無奈歎氣,他就知道這老頭沒那麼好糊弄,眼下自己算是栽了。
他隻能坦言道:“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是晚輩無禮,沒想到你這佛道山比我家鄉的蜀道山還厲害,晚輩闖進來的確不對,認打認罰,絕無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