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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鬼進來後,就在房間里飄dàng,奇怪的是,它好像看不到客廳中央的那隻糙人,茫然無措地在客廳里飄了飄,幾次經過半開的門口,卻也彷彿看不到一樣。

鬼在屋子裡悠轉了一圈後,沒發現什麼,就要離開時,突然窗口又探出一個女鬼,突然飛了進來,掐住了那隻在屋子裡悠轉的鬼。

郁齡發現這後頭進來的鬼是他們新收的小弟,雖然鬼打架什麼的讓人壓力山大,看起來也讓人惡夢連連,可到底是自己收的小弟,總得看看誰更道高一丈。

女鬼道行比那隻鬼高深一些,很快便將它揉巴揉巴成一團,然後張嘴吃掉了,吃完後還打了個飽嗝,顯然這隻被天師畜養的鬼奴非常美味,道行比一些孤魂野鬼更高深,吞噬了它對自己有好處。

女鬼吞噬完那隻鬼後,身上的鬼氣以rò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yīn森了。她用殷紅的舌頭舔了舔嘴,飄過來,對奚辭他們道:“兩位大人,樓下有一個穿黑色長衫的天師在作法,這隻鬼就是他馭駛過來探路的。”

奚辭朝它高冷地嗯了一聲,說道:“你繼續看着。”

女鬼高興地飄出去繼續監視了。

樓下的天師也算是有點本事的,自然發現這隻監視他的女鬼,以為樓上其實也有一個天師,這隻女鬼是對方的眼線。倒也不奇怪,天師鬥法,千里之外依然可以對招,所以他也沒急着上來,再次派出了兩隻鬼。

兩隻鬼飄上來時,奚辭已經將客廳中央的障眼法撤下了,那隻被綁了紅繩的糙人站起來,兩隻鬼剛進來,就被糙人英勇無比地掐死了。

真的是掐死了,郁齡和葛濱都看得目瞪口呆,第一次知道,原來糙人這麼厲害,連鬼也能被只糙人掐死。難不成是糙人身上的紅繩起的作用?

正猜測着,奚辭已經站了起來,對郁齡道:“我下去將那人拎上來,你們在這裡看着。”

葛濱和郁齡一聽,兩人雙雙臉色大變。

不過郁齡好歹對奚辭有信心,朝他點頭,對他說了聲小心,便又坐回去。

葛濱伸出手,想叫一聲“英雄別走啊!”,可奚辭已經走了,生怕這屋子裡還有什麼鬼進來,他緊緊地黏在郁齡身邊,要不是男女有別,又怕奚辭看到揍他,他都忍不住想摟着郁齡了。

“害怕就去抱他。”郁齡看不過眼,朝於安的方向指了指。

葛濱一聽,臉就拉下來了,哆嗦着道:“我才不抱一個白花花一坨的老男人,真噁心。”

於安內流滿面,他會變成白花花一坨,還不是這神經病害的?身上現在一根毛都沒有了,他自己也很苦bī好不好?可到底是自己害他變成個神經病的,在他還沒有從中邪的yīn影中走出來之前,於安很明智地不去惹他。

三人安靜地等奚辭去將樓下的天師提溜上來,一邊盯着客廳里的那隻糙人。

此時糙人身上拖着那根紅繩,像個騎士一樣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手裡還抓着一支長柄湯匙當武器,還真是……說不出的詭異。

又有鬼進來,當看到糙人憑空飛了起來,手中的那支長柄湯匙像揮舞長棍一樣舞得虎虎生風,用它來劈鬼時,郁齡都忍不住要豎大姆指了。

“這隻糙人真厲害……”葛濱喃喃地道,對奚辭充滿了信心。

有這隻糙人坐鎮,根本沒有鬼能進來,一時間三人覺得他們挺安全的。

下一刻,郁齡就站了起來了,覺得這屋子一點也不安全。

這時,陽台上響起一陣異動,然後就見一個從隔壁陽台翻過來的人,客廳的燈光雖然yīn森森的,但也讓人能看清從陽台上翻過來的確實是個人。

“哎……”

葛濱剛開口,就見郁齡已經沖了出去,和那翻陽台進來的人jiāo上手了。

來的是一個男人,身手還算不錯,背後cha着一柄桃木劍,被郁齡長腿掃過來踹中腿肚時,疼得嘶叫一聲,退了幾步便抽出了背後的桃木劍,一把huáng符祭了出來,念了一聲“疾”,huáng符無風自燃,朝郁齡的門面飛去。

糙人忙回身相救,幫郁齡擋住了直撲她臉的一張符,一隻手被燒掉了。

郁齡真槍實彈地對付人類還可以,但是這種天師的符就讓她有點兒左支右絀了,天師的符對人類的傷害其實不大,可是這種燃燒中的符飛過來,會給人一點心裡壓力,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開,以免被燙着了。

郁齡忙着閃躲時,就聽到葛濱一聲呼喝,只見他抄起了一把椅子,朝着那馭符的人砸去。

那人自然不會被他這種拙劣的舉動傷到,輕易地避開了,只是沒想到剛避開,就被一支斜里刺來的撐衣桿刺中了下三路的地方,頓時嗷的叫了一聲,捂着那疼痛難耐的東西,手中的桃木劍都掉了。

葛濱jú花一緊,夾緊雙腿,趕緊滾到一旁。

郁齡將手中的撐衣桿再次拍出,朝那男人的頭和背拍去,兜頭就打,打得他嗷嗷叫着,蜷縮在地上。直到打得渾身舒暢了,她才鬆手,對木在一旁的葛濱道,“還不去拿繩子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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