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齡莫名地覺得有些冷,心想他只是不吃ròu,偶爾吃點沒關係吧?
正想着,就感覺到某隻妖靠過來,將臉擱在她肩膀,吐氣如蘭地道:“你想知道我平時為什麼只食素么?”
郁齡:“……不想。”
“可是我想告訴你。”他一邊說,一邊執着她另一隻手,輕輕地撫着戴在她手上的手串。“平時不是不能吃葷腥,而是那些東西和我的妖體不相融,容易產生jīng氣。”
郁齡恍然,他的妖體是盤龍藤,又不是食ròu的霸王花,自然不需要吃ròu。
正想着,又聽到他說:“要是產生jīng氣,便要排泄出體外,以前覺得非常麻煩,現在嘛……”他朝她意味深長地笑了下,突然問道:“吃飽了么?”
郁齡端起旁邊的熱奶茶喝了口,衝去嘴裡的油膩,謹慎地道:“七分飽了。”
剛說完,就被他壓到她睡了三天的毛毯里,彼此的身體密密貼合在一起,她能感覺到那抵在雙腿間的炙熱堅硬,就像出籠的野shòu,隨時可以進攻,攻城略地。
郁齡整個人都不好了,明明上一刻還在聊天,下一刻就發。qíng了,這是要鬧哪般?
他低頭親她,一邊親一邊笑:“現在知道了吧?對於我們這樣的妖來說,食葷腥容易積累jīng氣。”說著,已經三兩下就將她身上的睡衣扒了,溫暖的手指輕捻着她的敏感處,看她臉頰泛紅,柔聲道:“剛才你喂我吃ròu,總不能辜負你的心意!”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表扭曲她的意思行不行?
看這隻大妖變得邪氣十足的樣子,郁齡就知道是逃不開了,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漂亮的紅唇上親了一口,好奇地問:“這種qíng況……你以往怎麼解決的?”
“忍着。”他淡淡地說,唯有一雙濃紫色的眼睛變得妖氣四溢。
“那……你繼續忍着吧。”郁齡建議道,“做妖要有始有終。”
“不,我已經有老婆,自然不用忍。”他說著,想到先前的話,又挑逗十足地加了一句:“有了老婆,這種事qíng就不算是麻煩了,反而是一種樂趣。”
郁齡:“……”
整個世界開始晃動起來,她攀着他汗濕的胳臂時,抬頭看到被風掀起的帳蓬一角,可以看到外面漆黑渾濁的夜空,渾沌的腦子這才想起,他們現在還在營地中,周圍四處都是妖和天師。
這個……是不是太讓人羞恥了?就算現在是晚上,也很容易讓人知道他們正在那啥吧?
“你不專心。”他用力地頂了她一下。
郁齡被他頂得身體往上滑,又被他拉了回來,重重地貫穿,瞬間腦子一片空白,然後被他溫柔地親親她的臉作安撫。
“現在還在營地……”她羞恥地說。
“沒關係,不會有人敢過來,他們看不到。”
“……”
兩個小時後,她說什麼也不准他再繼續了,感覺還埋在體內的東西依然硬梆梆的,好似還能再來幾次,壓根兒就沒有jīng氣失守的意思,心裡暗暗叫苦,終於明白這隻大妖如果吃了ròu後會變成怎麼樣。
這比吃了偉哥還恐怖,簡直不是人好么?
不,他本來就不是人。
她伸手推在他汗濕的胸膛上,瞄到手腕上套着的那手串,忙問道:“對了,這是什麼?”
奚辭將她摟着,毯子里修長的腿壓着她的腿,瞄了一眼,說道:“這是七苦珠,取三七之數,打磨成珠子,你隨身配戴着,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這三天,趁她休息之時,他除了定時去凈化周圍的穢氣外,便是守在她身邊,一點一滴地打磨這手串,用的是從安魂鄉中摘取的成熟的七苦珠的果實,整整打磨出二十一顆,串成一條手串,給她套上。
看着套在她手上的東西,白膩的肌膚襯得那油潤的金玉色分明透徹,想到這是他親手盤磨出來的,套在她手裡,就像套住了她這個人,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這個人都是他的。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誰也不能從他身邊走她。
“好處?”郁齡好奇地看他。
他低頭,用自己的鼻尖蹭蹭她,語氣親昵溫軟,“是啊,可以緩解你身上流失的生命力,假以時日,你的生命力不會再流逝。”
郁齡若有所思,回想起聶譙笪曾經的話,心裡有些觸動,終於忍不住緊緊地回抱他,雙腿自動纏在他腰上,任他為所yù為。
直到天明方歇,她再次昏睡過去。
醒來時,天色已經透亮,身邊的位置空了。
想到昨晚的事qíng,她將臉埋在被窩裡深吸了一口沾上花香的被子,方才哆嗦着腿起身穿衣服。
白天的戈壁雖然沒有陽光,氣溫依然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