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蕭曼繼續住院觀察,許宴幾乎天天來,來了也不幹什麼,聊聊最近新買公司的情況,蕭曼聽得津津有味。
雖然她不跟許宴干,但聽聽他那豐富的經歷還真挺好玩的。
他甚至碰到過有職員故意往他身上潑咖啡的。
對此他這麼評價:“業績一塌糊塗,不知道好好提升自己,就知道整天想些歪門邪道,一整個公司的人都這德行,難怪會黃。”
對了,他罵的這個職員是個花枝招展的男人。不管男女,誰又不想少奮鬥三十年呢?
蕭曼聽着都沒忍住笑,看許宴臉色不好才強行憋住。
他一個大直男被男的盯上確實挺倒霉的。
她表示強烈譴責對方,但還是很好笑啊!
許宴斜她一眼,隨後也沒忍住笑了。
老實說,如果他不是當事人,他也會覺得好笑。
住了幾天院後,蕭曼終於可以出院了。
她已經閑得要長毛,因而第二天直接去上班了。
忙碌了一天坐智能電動椅下班時,蕭曼在公司門口看到了許宴。
她本以為許宴是來找馮清的,打了聲招呼就要走,哪知許宴叫住了她,表情有些一言難盡:“你真買了。”
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蕭曼當了真。
蕭曼今天被人看一天了,早已經對這種視線脫敏,笑眯眯地說:“還挺好玩的,你要想玩我可以讓給你玩一下。”
許宴一個連自己怕狗的事都不肯讓人知道的面子人,哪裡會當場玩這個,他問:“你這樣怎麼回去?”
蕭曼說:“椅子放保安那,我人回。”
許宴點頭:“那走吧。”
蕭曼詫異看他一眼:“你要送我嗎?我可以打車的。”
許宴:“不然我來這裡幹什麼?”
蕭曼:“……”
這是不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