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遇到器靈，被偷襲
目之所及處昏暗不明，溫凌寒本能地握緊靈劍，環顧四周。
“這是哪裡？”
剛才他不知踩到哪裡，腳下一空，白霧出現籠罩住他。
此處像是一處洞穴，走廊不算特別寬，他沒有猶豫，提劍往前走去。
他走了很久，始終沒有找到出口，長時間待在昏暗狹小的地方很考驗人的心理素質。
周圍極其安靜，溫凌寒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腳步聲。
那是？
他頓住，眼底滿是細碎的光芒。
前面是出口。
他腳步比之前加快許多，三步並作兩步往前跑。
耳邊傳來一道嘹亮的鳥叫聲。
溫凌寒踏出洞口，映入眼帘的場景讓他失去了言語，日升月落，斗轉星移，無數飛禽走獸出現又離去。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他好像看了一場時光電影，環境急劇變幻，裡面的生靈從出生到死去，爭鬥，廝殺從未停歇。
“嘔。”
溫凌寒捂着胸口乾嘔，腦仁突突直跳，心道:真是麻煩。
他無視周遭還在拼殺的野獸，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就像真的身處戰場上，濃重的血腥氣撲鼻而來，溫凌寒不自覺的蹙起眉頭。
這時，一道低沉而又空靈的聲音響起。
“做出你的選擇吧。”
溫凌寒對上濕漉漉望着他的兩雙眼睛。
面前有兩隻野獸躺在地上。
左邊這隻雖然滿身狼狽，但能看出它漂亮的外形，至於右邊血跡斑斑的獸族卻極為醜陋。
他的面前漂浮着一株靈草。
“你會救誰？”
二選一？
溫凌寒再次審視面前這兩隻獸族，伸手拿起那顆靈草。
他們的眼睛裡面都有求生欲，溫凌寒走到他們的中間。
救誰好呢？
這裡應該是幻境，之前遇到的那些全都是假的。
那道聲音也沒有再出現。
他直接把靈草掰成兩半，分別塞進野獸的嘴裡。
它們咀嚼的動作頓住，空間陷入扭曲，眨眼的功夫又恢復成他還沒拿到靈草時的狀態。
“做出你的選擇吧。”
溫凌寒擡起下巴，目光落在半空中，“你到底是誰？我的選擇沒有問題。”
“不，你的選擇是錯的，他們之中你只能選擇一個。”
他不服氣，按照剛才的決定又做一次。
空間再次發生變化，他又回到初始階段。
他的聲音隱隱帶着些許怒氣，“吾讓你二選一，你聽不明白嗎？”
溫凌寒勾起嘴角，他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可惜那就是我的選擇。”
他們陷入僵持的狀態，誰都不肯退讓。
溫凌寒再次把手中的靈草掰開時，那道聲音再次出現，“吾這是考驗！你到底在搞什麼？！”
“考驗？詳細說說吧。”
空間內出現一個小孩，他穿着白色的長袍，頭髮披散在後面，五官卻極為精緻，眉心有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