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塵你......”
“知道你兒子在做什麼買賣嗎?光是這一條罪,他這輩子就隻能待在監獄裡!”
“你說什麼?”景父景母臉色變得愈加難看,“祁慕塵,事到如今,你還想往阿然身上潑臟水?你真是太可恨了,你們祁家的人真的都該下地獄!”
“閉嘴。”祁慕塵怫然盛怒。
景母猛然怔忡了一下,霎時被祁慕塵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人,景然也一樣,他殺了人,犯了法,本就應該受到製裁,但他偏偏還要抓走我的老婆,並拘捕,這一槍,是他自找的。”
“你......”景父景母氣得臉色鐵青,但又反駁不出什麼。
祁慕塵沒再理景父景母,他摟著蘇晚璃走到ICU病房前,透過偌大的玻璃窗,他們可以清楚的看到醫生護士都圍在景然的病床前,神色凝重不知在做些什麼。
祁慕塵問邊上值班的一個警員,“他現在是什麼情況?”
小警員認識祁慕塵,便如實告知,“剛才犯人的情況突然惡化,醫生剛剛進去沒多久,正在給他做急救措施,但是結果不容樂觀。”
景母一聽這話,又怒氣衝衝的朝著小警員怒罵,“什麼叫犯人!我們家阿然還沒有定罪!你憑什麼說他是犯人?還有,阿然現在還有呼吸心跳,醫生正在裡麵搶救,你這麼說是想詛咒阿然死嗎!”
“他就是犯人。”小警員不緊不慢的篤定道,“警方已經掌握到足夠的證據證明景然的犯罪行為,不是你們說沒有就沒有的。”
“你......”
景母氣不過,還想再懟回去,ICU的門突然打開。
一位年輕護士神色焦灼的跑出來問,“傷者認識的人裡麵是不是有個叫千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