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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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喬從沒指望蔣慕承能回應她,他主動打電話來已經讓她受寵若驚,哦不,是感激涕零。

等了半晌,蔣慕承那邊果真沒出聲。

夏喬知道,他老人家大概又不滿她剛才打招呼的方式,喊他前男友。

礙於他現在相當於她的‘金主’,她不能跟他一般見識。

於是自顧自說道:“四哥,今天這是吹的什麼風,你怎麼打電話給我了?哦,想起來了,一定是陶然跟你說了,咦?你怎麼還會有我號碼?陶然當時可是不許你手機里有我號碼的。你不會把我號碼記心裡了吧?”

說完後,夏喬咯咯直笑,她覺得自知之明的最高境界就是拿自己開涮。

蔣慕承終於開口,語氣還是跟從前一樣,冷淡疏離,帶着些許的不耐煩:“說夠了?”

“當然沒夠,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呢。”夏喬倚在樓梯口的扶手上,摸出煙點上,“說吧,找我啥事,反正不是跟我談情說愛。”

蔣慕承問的很直接:“誰告訴你然然住院的?”

他說話從來簡單直白,更不帶任何溫度,好在夏喬已經習慣。

夏喬抽了口煙,緩緩突出煙霧,笑說:“你不是該質問我,怎麼又出現在瞭然然面前?”

蔣慕承厲聲道:“夏喬!”

知道他沒有什麼耐心,可現在的夏喬不會像以前那麽怕他,還專門喜歡跟他作對,帶着叛逆的口吻:“不想告訴你,你猜!”

蔣慕承無暇顧及她現在的態度,思忖片刻,問她:“袁穎?”

“知道了還問我!”

蔣慕承略有沉默,隨即又警告她:“以後別出現在然然面前。”

夏喬很受傷:“蔣慕承你的心也特忒狠了吧,你不知道我剛離婚,心靈很脆弱?”

蔣慕承沒有半分同情,也是毫不顧忌夏喬的心情:“你這是自作自受,當初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不聽。”

夏喬心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想嫁給你,你不是也不聽我的?

只是如果當初她聽勸,沒有嫁給那個渣男,那麽,一切會不會變的不一樣?

她又狠狠抽了口煙,特么的,她什麼時候變這麼矯情?

瞬間,她語氣又恢復往日的油腔滑調:“四哥,這樣唄,幫我教訓渣男一頓。”

蔣慕承毫不留情的拒絕:“沒這個義務。”

夏喬聽後也不在意,又嬉皮笑臉說著:“四哥,你要知恩圖報,我把袁穎都賣給了你,你不得好好感謝我?”

她不知道袁穎突然來律所找她是何目的,雖然袁穎打着諮詢相關法律條款這個幌子,但憑她的第六感,袁穎來者不善,應該是別有意圖。

閑談時,袁穎漫不經心的扯上了蔣慕承,又說到了陶然,還說陶然生病了。

她便去看了陶然,跟陶然聊天時故意說了她離婚的事,還假惺惺的透露出對陶然有關心,她想,心思縝密的蔣慕承一定會主動來找她。

她下午剛去看過陶然,這眨眼的功夫,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夏喬樂此不疲的重複剛才的話題,“四哥,準備怎麼感謝我?”

蔣慕承懶得多費口舌,說道:“我還有事。”

夏喬知道他這是不願意跟她閑扯,要掛電話,於是着急問他:“等一下,四哥,那個…袁穎想要幹嘛?”

“不知道。”

夏喬把煙頭扔到垃圾桶,又點了一支,也沒指望他能告訴她,提醒他:“反正你防着點她就好,這女人不簡單,她們家的製藥公司跟你的公司現在有利益衝突,小心她背後使詐。”

蔣慕承揉揉眉心:“恩。”於是又多問了她一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話鋒轉的讓夏喬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好半晌她才意識到,原來蔣慕承也有心平氣和關心人的時候。

她現在很好奇,他對着蘇韻時,是什麼樣的狀態?

還是現在這般冷冰冰的?

關於以後有什麼打算?

夏喬看着手裡的煙怔神,沉默幾秒後回蔣慕承:“賺錢啊,我現在發覺錢比男人好使,哪天開心了,我可以多找幾個男人伺候我,還不用擔心被背叛。”

她被煙嗆的咳嗽了幾聲。

蔣慕承:“怎麼,學會抽煙了?”

夏喬笑:“聽說抽煙的女人有魅力。誒,四哥,聽說你找了個漂亮的媳婦,什麼時候也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蔣慕承回絕得很乾脆:“沒必要。”

夏喬也不惱,還是笑着:“四哥,你這樣就不可愛了,我又不會把她拐跑。對了,你媳婦是醫生?”

蔣慕承眉心微蹙:“又是袁穎說的?”

夏喬:“對啊,她還說的挺多,大概是覺得我已經離婚,鼓動我回去找你呢。所以我說她不簡單,你要防着她點。”

“知道。”蔣慕承再次提醒她:“記得以後別出現在然然面前,她要是再不高興,你律所也不用開了。”

你大爺的!

夏喬跳腳:“蔣慕承,你這是過河拆橋,你有良心嗎?”

蔣慕承淡淡說道:“你記住我的話就行。”

夏喬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蔣慕承掛掉電話後,把這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都在腦海里捋了一遍,總覺的哪裡有什麼不對,可到底哪裡不對,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也可能是真相正在朝着某個方向靠近,他有點不敢相信。

他發了條信息給姜特助:【把股權轉讓的事交給秘書辦,周一陪我去趟城,訂上午的機票。】

蔣慕承回到別墅,蘇韻沒在客廳,管家說蘇醫生在網球場。

聽聞,蔣慕承不由皺眉,這都快天黑,她一個人跑去網球場幹嘛?他連衣服也沒換,直奔後院的網球場。

暮色朦朧,院子里的路燈和地燈都亮起,點點的黃暈像天際里的星光,柔和溫暖。

網球場的休息區,蘇韻正趴在桌上看着球場發獃,蔣慕承走近了她都沒有發覺。

蔣慕承走過去,拉了一張椅子在她邊上坐下,蘇韻側頭,對着他笑,“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到。”蔣慕承手臂支在桌面上,另一隻手輕輕描繪着她的輪廓,問她怎麼不回別墅。

蘇韻抓住他的手放在桌面上,側臉枕在他手心,“想你那天打球的場景。”

“以後我陪你打。”

蘇韻點頭,而後一直溫和的看着他,也不說話,就這麼淺笑着看他。逆着光,他的五官沉溺在黑影里,可她看的那麽清楚,像定格在了眼睛里。

蔣慕承俯身湊過去,在她的唇上輕輕吮吸,吻到深處,蘇韻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蔣慕承自己也有了反應,把她抱坐在腿上,蘇韻勾住他的脖子。

天色已經暗下來,院子里只有偶爾的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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