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將她抬到了擔架上,盛莞莞一路跟了出去,眼神複雜的看著南蕁。
南蕁衝她露出個自嘲的笑意,然後閉上了眼睛,似乎不願麵對這樣的自己。
她拉不下臉向顧南城服軟,但她必需向他服軟,因為她不這樣做,她極力想要圍護的家就會散掉。
豪門的婚姻不像普通人那般隨心,若走到離婚的地步,顧南城不會將女兒給她的,而她絕不容易自己的骨肉喊彆人叫媽媽。
所有的一切,南蕁看得比誰都通透。
南蕁的額頭磕破了,膝蓋也一片烏青,剛推進病房,顧南城就風風火火的趕來了。
“怎麼樣,嚴重嗎?”
這是顧南城問的第一句話,終於不再是責備,看得出他是擔憂的。
盛莞莞沒有回答他,在顧南城欲進病房裡攔住了他,“好好說話,她是故意的,因為她不知道如何麵對現在的你。”
顧南城怔了怔,沉默的在原地站了幾秒。
顧南城進去後,盛莞莞看向淩珂,“走吧!”
淩珂滿頭疑問,“這就走了?”
盛莞莞睨了她一眼,“你想留下來當電燈炮隨你。”
淩珂往裡頭看了一眼,立即道,“等等我。”
顧南城進去後,擔憂的檢查南蕁的身體,南蕁看著他臉上的緊張,抱著他痛哭了出來,哭的顧南城的心都化了。
顧南城推掉了公司的事,在醫院陪了南蕁一天,傍晚帶著她一起回了家。
回到家後,南蕁讓傭人將顧南城的東西搬回了主臥,誰都沒再提陳由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