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藥老才說完,卻終於想起了什麼,扭頭看向李熏然。
似笑非笑的道:
“我記得你以前,好像一直都看林凡不順眼的吧,怎麼今天這麼好心,主動幫他說話?”
“哪...哪有啊?”
李熏然被師父看得心虛,支吾著說:“師父,您,您看我乾嘛?我這不都是為了您嘛,您和那些長輩如此器重、愛護他,我自然得向著他了。”
“丫頭,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忘記什麼?”
“你再想想看,你之前曾經承諾過的事情。”
“沒有呀,我承諾了什麼?”
藥老嘴角閃過詭秘的笑容:
“丫頭,你忘記曾經答應過我和那些長輩們,要去主動接近林凡,爭取做他的女友,然後勸說他振興中醫的麼?”
師父這麼一說,李熏然又羞又惱,俏臉不禁緋紅起來。
當即羞惱的道:
“我是答應過你們的。可那家夥看上去,很像油鹽不進的古板男人,恐怕不行……再說了,他不是白家的贅婿麼。破壞彆人家庭,我會被人戳脊梁骨的。”
藥老卻抓住李熏然的手,苦口婆心的勸道:
“林凡天資聰慧,怎麼可能是那種古板人?所謂白家贅婿,可白家那些人根本就不把林凡當人看的。”
“可這和我有啥關係呀,他們再怎麼滴,那還是一家人呀。”李熏然說。
“白家人冷漠無情,林凡一定很孤獨,正需要有人貼心的去溫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