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燭神色凜然,目光四下打量着眼前的這夥人,雖然帶着武器,但都是防爆武器,也就是說裡面裝載的都不是實彈。
“你們確定,今天要逮捕的人是我?而對那幫跑來鬧事的人放任不理?”
那人慢慢舉起手,周身的士兵端槍對準秦方燭,秦方燭冷冷地笑了笑:“呵呵,真有意思,你們這群人。”
秦方燭丟掉手中的砍刀和鋼管,雙腿叉開微微蹲成個馬步,上身微微前傾,任是誰都看出來,秦方燭不打算束手就擒。
之前被秦方燭揍地最慘最囂張的那個小混混在一旁單手捂着紅腫臉,在一旁指着秦方燭囂張地大笑:“哈哈哈臭小子!等着吧!秦隊長可是我親舅舅,有你好看!”
秦方燭愣了一下:“秦隊長?”旋即,秦方燭心裡不屑地想:該不會又要上演那狗屁家門自殘的爛把戲吧。
這樣的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逝,煩躁歸煩躁,只是現在不是煩躁的時候,秦方燭雙臂用力兩手握拳,心道:看樣子腿上的傷口今天是必須撕開了,真麻煩。
那個隊長的手迅速揮下,他們扣動扳機的瞬間,秦方燭衝著側面彈道的縫隙疾沖而去,速度快地超過他們扳動手指的速度。
眾人只覺得眼前像是刮過了一陣風,快地令人炫目,下一秒,眾人反應過來時,秦方燭已經閃到他們身後,一記手刀放倒面前之人,順手接過他手裡的防爆槍,像丟垃圾一樣直接把那人摔倒身後。
另一隻手揮動長槍,槍托狠狠砸在離他最近一人的後腦,而其他人根本無法射擊,秦方燭完美地把自己的身體隱藏在被他打傷的人身後,除了離他最近的幾人之外,其他任何人都找不到射擊的角度。
秦方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既然你們不分是非善惡,甚至不能保護我不受邪惡侵犯,那麼問題就簡單了,指望不了別人的話,那麼還是一切靠我自己來吧。
被他們成功激起心中的怒氣,秦方燭也不想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勢,一槍托打翻一人後,他一個後空翻,避開彈道,再次閃到另一人身後,這次,所有人都有了反應,他們不急着開槍,快步向秦方燭這邊跑來。
雖然他們乾的事挺混蛋,但受過的訓練着實精良,反應就算是在秦方燭看來都算得上是出色。
但也僅此而已了,秦方燭自然不會任由他們將自己包圍,連續干翻了三個人後,秦方燭拿着搶來的槍對着他們快速射擊,沒怎麼遭遇過實戰的治安部的成員,驟然間遭遇到剛從非洲殺穿了內特.加西亞整個組織的凶神惡煞,結果可想而知。
一番角度刁鑽的射擊後,沒幾個人還能站在秦方燭面前,他們穿着的護甲固然性能優良,但很不巧,那些東西正好是之前的競標中,孫家從趙玉馨的工廠偷走的那份防彈衣設計方案。
對那些東西,秦方燭自然是再了解不過,不需要觀察都知道它的弱點在何處,更要命的是,孫家根本沒做絲毫修改便投入了市場,這些人在奔跑時,拿着的防爆盾也不能完全遮蔽自身,身上露出的破綻更多。
這樣的缺點放在秦方燭這樣專業人士的眼中,他們的那點防禦跟嬰兒身上的遮羞布無異,根本沒有絲毫用處。
放倒這波人,秦方燭看看不遠處山坡上那雙腿正瑟瑟發抖的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