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面前營地中的眾人後,秦方燭苦笑着坐在一邊的大石頭上嘆了口氣:“這還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這個生意虧到家了。”
此時秦方燭身上早就不像之前那般整潔,身上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地沾滿了各種染料,即便是將所有人都揍趴在地上,秦方燭身上穿戴的護甲內嵌的電極都電地他渾身發麻。
這次對上的幾人身手着實不錯,即便是以秦方燭那敏捷的身手應付下來都頗為狼狽。
不過儘管狼狽,但好在未曾給自己造成太大的損傷,雖然渾身上下麻酥酥地挺難受,不過好在掖在衣服里的出場報警器沒有響,若是那東西響起來的話,自己就真的該頭疼了。
輕輕笑了笑,秦方燭坐在石頭上全身上下輕輕顫抖了好半天才緩過來,而地上那群剛剛被秦方燭放倒的傢伙這個時候也一邊謾罵著一邊慢吞吞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該死的!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傢伙存在!我們這整整七個人啊,怎麼可能會被你這傢伙一人打倒!”
秦方燭眯着眼睛回身看了說話的那個人一眼,那個人渾身狠狠地打了個哆嗦,雖然被炎炎烈日照耀着身體,但卻感覺全身如處冰窟般地寒冷。
秦方燭點了點頭,拿下巴指着他胸口不斷閃爍着的出場警報器說道:“還說我呢,我也是嚇了一跳,本以為是勢在必得的一架,沒想到打到最後我自己也是這麼狼狽,我還想問呢,你們是幹嘛的?”
嘆了口氣,秦方燭繼續說道:“說起來現在你們已經該被踢出局了吧,怎麼,還不服氣地想要再跟我來一場嗎?雖然我是不介意,但是沈蓉萱大小姐恐怕她不會同意吧?”
那群人恨恨地站起身來說道:“行了!不必了,你這傢伙着實可惡,可別以為這件事這樣就能過去了!有朝一日我們必定會親手討回來!”
秦方燭蠻不在乎地聳聳肩:“你們隨意,不過臨走之前千萬記得把身上帶着的裝備留下來,尤其是食物,跟你們打了這麼一架我可是累的要死。”
那群人聞言登時臉色臭得像是吃了大便一般,雖然萬分想要把眼前的傢伙痛扁一頓,但礙於比賽的規定,自己又不能反擊,剛剛被秦方燭痛扁過一頓,自己更是連開口大罵都不敢。
雖然現在說話的時候顯得彼此都很輕鬆,但同樣是受過訓練的人自然最是清楚,剛剛跟秦方燭交手的時候,其間所掩藏的兇險,若是稍有不慎,雙方又是手持真刀真槍的話,現在自己等人就不是渾身上下酸痛不已,而是遍地屍體了。
更何況,在剛剛交手的時候,很明顯能感覺到對方刻意避開了自己身上一些在動手時露出來的破綻和弱點,以秦方燭那以一敵七還能像揍孩子一樣痛扁的架勢來看,領隊毫不懷疑若是對方有心,現在自己這一群人就算是不死也必定是渾身斷胳膊斷腿的,出現重傷甚至死亡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