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潛規則,在哪個公司都屢見不鮮。
“也不是什麼欺負不欺負。崗位職責不對付,有利益衝突,天然恨。”
“正常。我還是好幾個董事的眼中釘。”
“那要不要我給你貼個創口貼?”
他的吻落在她耳後,“不用,已經千瘡百孔。”
俞傾失笑,沒再聊這些掃興的,“明天要出差?”
“嗯。一早的飛機。”他提醒她,“別我一不在家,你就賴床,該幾點起就幾點起。”
“我是那樣陽奉陰違,對自己不負責任的人?”
翌日。
俞傾睡到自然醒,睜眼時已經八點半。
傅既沉早就去了機場,她轉身,想接着睡回籠覺,床頭柜上有張紙,她伸手拿過來,是傅既沉給她的留言。
【送給在職場上還沒長大的小魚同學:
我知道,你想做最初有原則的那個你,做你心裡的好人。
但你周圍的很多人,不允許。
你人在屋檐下,沒辦法,只能安安分分做個不壞的人。
可還是不行。
他們只顧自己,沒人關心你是不是願意,是不是因此會被連累。反正,你最不起眼,你在他們眼裡,就不配有任何訴求。
於是,你努力想讓自己變強大。
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即便等到你強大了,你站到了那個高度,你會悲哀的發現,你看到的是比以前還要多的形形色色的人與事。
你強大了又怎樣?
你依舊無力改變你不想看到的一些現象。
用不着難過。
也別覺得自己沒用。
你在堅持那份原則和底線時,就已經幫助了許多人。
不管別人如何,我們盡量做個差不多的好人,為自己爭取利益時,別損害了別人的利益,也盡量能看到暫時還不如你的、那些人的訴求。
共勉。
——傅既沉留
另:今天是八點起來的還是九點?】
俞傾把這段話反覆讀了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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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周末時光很快過去。
周一,像往常一樣忙碌。
俞傾到辦公室時,只有章小池來了,正在擦小多肉的盆。
“小傾城,周末過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