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傾跟傅既沉一道去藥店,她直奔貨架拿了常吃的那款葯,傅既沉拿了幾盒套,結賬時,兩人對望一眼。
當著收銀的面,誰都沒多言。
自打他們在一起,她就一直吃藥,省去各種麻煩和擔心。她不打算結婚,更沒想過要孩子。
到家,俞傾把美人魚巧克力放冰箱,回卧室洗澡。
在這裡住慣了,輕車熟路。
連卧室的味道,都讓人安神。
傅既沉在樓下抽了一支煙,之後也在樓下浴室沖了澡。
他拿着剛才買的葯和套,上樓。
俞傾剛好從浴室出來,赤腳,這裡沒她衣服,她穿了傅既沉浴袍,整個人被包裹在裡面。
傅既沉關門。
她站在那不動,把頭髮紮起來。
傅既沉把葯和套放床頭櫃,他盯着那瓶葯看了數秒,怎麼看怎麼礙眼,直接塞抽屜。
“傅總,你家地板好涼呀,腳都凍麻了,走不動路。”
傅既沉回頭跟她說:“地暖開着呢。”
俞傾等他過來抱她,“看來腳真出了問題,都已經開始冷熱不分。”
傅既沉:“不是你腳有問題,是你心壞了。”
俞傾哈哈笑,頭髮紮好,她伸手,“抱抱。好久沒來,找不到去床上的路,怕走丟了。”
傅既沉解襯衫紐扣:“放心,丟不了。你眯着眼都能找到。一直往前走,等你撞到東西,沒法走了,那就是床。”
俞傾:“……”
說著,傅既沉幾步走過去,彎腰,抄起她。
俞傾喜歡他公主抱抱她時,他的臂力和力量感。
傅既沉垂眸看她,“以後別穿我浴袍,把你好看的地方都擋住了。”
俞傾用鼻尖蹭着他下巴,“傅總,你太膚淺了。我最美的地方,難道不是我有趣的靈魂?”
“這個時候要是還有空再想着你靈魂美,十有八九,腎出了問題。”
“……”
傅既沉把她放床上。
俞傾抬腿,腳踩在他肩膀,“我的腳是冷的還是熱的?”
傅既沉把她腳拿下來擱床上,她雙腿彎曲,他站在床邊,輕輕摁住她兩腳腳背,低頭親上她。
俞傾一個激靈。
忘了腳到底是冷還是熱。
她順手拿過他的枕頭抓住,分散他給她的情迷。
魚水之歡,兩人暫時忘了靈魂美。
不知道過去多久,她人就像被一陣風頂着,輕輕飄上雲端。
她無意識綳直腳背。
俞傾睜眼,傅既沉兩臂撐在她身側,正安靜看她。
她撫撫他手臂,肌肉堅實,線條流暢。
傅既沉額頭上一滴汗正好落在她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