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離間成功,反倒給了他跟俞傾做廣告的機會。
冷文凝心裡更堵,現在喝涼水都塞牙縫。
閨蜜私下問過身邊的人,傅既沉沒有感情黑歷史,這樣就沒法徹底讓俞傾跟傅既沉有隔閡。
但傅既沉實力在那,又不能正面剛。
“你有什麼法子沒?”她問冷文凝。
冷文凝:“他那麼狠的人,自有天收。”
閨蜜不懂,“什麼意思?”
“昨晚聽說,鄒行長家寶貝女兒鄒樂簫學成歸來,就在北京這邊上班。”
閨蜜問:“鄒行長女兒喜歡傅既沉?”
冷文凝搖頭,“不喜歡,要是情敵就簡單了。”
情敵的話,傅既沉會主動劃清關係。就怕是鄒樂簫那種,是世交家的妹妹,人家又對他沒非分之想。
有點脾氣的話,傅既沉也不好說什麼。
鄒樂簫才二十一歲還是二十二歲,一直把傅既沉當哥。
鄒樂簫鋒芒外露,張揚的美。
也是法律專業,應聘到了碩與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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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時間早過去,傅既沉多睡了會兒,從昨天到現在,他的體力和精力極度透支,現在輿論公關下來,終於鬆了口氣。
正睡着,被私人電話給吵醒。
“二哥,開門,是不是金屋藏嬌了呀,敲門敲到現在你都不應聲。潘秘書說你在辦公室呢。”
傅既沉清醒過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上。巧了,趕上你在網上撒狗糧,差點被撐死在機場。”
“你能不能給我開個門呀?”
傅既沉:“二十分鐘後。”
他掛了電話,沖澡換衣服。
鄒樂簫沒走遠,就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踱來踱去,低頭刷手機。
潘秘書見她這麼久還沒進去,走過來,“傅總在開會?”
鄒樂簫搖頭,“聽聲音可能午睡了,在洗漱,讓我等二十分鐘。”
潘秘書解釋,“為了應對輿論,昨晚應該通宵熬夜了。”
鄒樂簫笑笑,“聽我爸說,俞律師可厲害了呢。”
潘秘書但笑不語,對老闆娘,他不予置評,這是老闆的私事。
沒多會兒,門從裡面打開來。
傅既沉把袖扣給扣上,“怎麼突然回來了?”
鄒樂簫關上門,盯着他上下打量一番,“談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呀,酒紅襯衫都穿上了。”
她這才回他,“我爸最近太忙,沒時間去看我,我就回來看看他,正好到律所見見以後帶我的師傅,等論文答辯完我就回來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