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遠放下刀叉,“怎麼了?是不是我這塊牛排不好吃?”
俞璟歆眯了眯眼,“咬到舌頭了。”
季清遠看向俞璟擇:“你就不能挑個合適的時候說!”
俞璟擇:“……”
“去漱漱口就不疼了。”季清遠拉着俞璟歆的手,去了洗手間。
俞璟歆含幾口冷水,漱了漱。
咬得太狠,出血了,還是疼。
季清遠一手攬着她腰,一手扣着她後腦勺,深吻上來。
俞璟歆‘嗯’了聲,之後是酥麻感,疼痛不知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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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璟擇瞅了一眼俞傾,正歡快地吃着蔬菜沙拉。傅既沉坐在她旁邊,把她不愛吃的菜挑出來自己吃。
“我這步棋到了這,僵局了。”俞璟擇問她,“俞律師,有何高見?”
俞傾轉頭,“我腦子裡現在只有吃。”
俞璟擇跟她對視,“嚴肅點。”
俞傾:“這麼說吧,如果你是一家上市企業,我已經輔導你上市,我的工作完成了,剩下的路,你該摸索着走。”
她以季清遠為例,“你跟他一樣,不是情商低,是懶得動用你們的情商,當然,不怪你們,因為追你們的女人太多,根本就不需要你們費盡心思去得到哪個女人。你們都被慣壞了,覺得所有的事都理所當然。”
她還是以季清遠為例:“現在你看姐夫,不是開竅了嗎?”
俞璟擇:“真不幫了?”
俞傾退一步,“你自己主動解決,實在遇到困難了,我給點意見。對了,我下周跟傅既沉去出差,再順便玩幾天,要五天才回來。盡量少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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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那天中午,俞傾和傅既沉的航班出差。
直到上飛機,俞傾也沒見到傅氏集團的其他人。
她好奇,“怎麼就你一個人?還是你專門帶我去旅遊?”
傅既沉:“他們下午的航班,明天才剪綵。”頓了頓,“簡杭也過去。”
俞傾瞅着他,忽而嘴角彎了彎。
原來他是怕她吃醋,還說什麼怕北京下大雨,他不在她身邊。
她拉過他的手,他手掌溫暖有力。
而後,她與他十指相扣。
藉著這個機會,傅既沉跟她商量,“等那邊活動結束,我陪你去上海,好不好?我也好幾個月沒過去了。”
俞傾沒吱聲,用掌心摩挲他的。
傅既沉知道,她不是很想過去。“帶我看看你小時候經常玩的地方。”他低聲哄着她,“到時我唱首歌給你聽。”
俞傾猛地抬頭,“去KTV唱嗎?我想聽你清唱。”
傅既沉答應她,“不去KTV,就清唱給你聽。”
俞傾突然很期待,她其實也想念上海,想念外婆,只是之前她一個人時,去了那邊,除了難過,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