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叫了鄒樂簫,這小丫頭最近情緒有點不太對,好幾次開會時走神。我也沒問她怎麼回事,正好給她釋放一下。”
至於為何小聚,那天,她四十歲生日。
不過沒跟她們說,省得她們再準備禮物,她什麼都不缺。
坐了會兒,於菲告辭。
俞傾送她到電梯口,專梯在運行,正好在這層停下。
電梯門打開,映入眼帘的是秦墨嶺。
打過招呼,於菲進入電梯,秦墨嶺看了一眼俞傾,眼神耐人尋味,又像是秋後算賬。
俞傾裝沒看到,“身體還好嗎?”
秦墨嶺:“我的腎不虧。”
俞傾笑,這個人這麼小心眼,開個玩笑的話記仇到現在。“醫生怎麼說?要不要吃藥調理?”
秦墨嶺沒吱聲,現在全家人都怪他,說他混賬透頂,不尊重相親對象簡杭。簡杭生病那麼嚴重,他都不去看一下。
又恨鐵不成鋼,斥責他相親那麼多次,每次都搞砸,好媳婦都成了別人家的,然後又開始說俞傾,要不是他作,他都快要做爸爸了。
他聽着都煩。
簡杭哪裡有病?一看就是裝病。
他也去醫院掛個號,最近全身無力,頭疼,肌肉也酸痛。
醫生說,他吹空調吹多了,建議他適當進行室外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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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中午時,俞傾接到傅既沉電話,讓她去傅氏集團找他。
俞傾現在習慣了午睡,而且這麼熱的天,她哪裡都不想去,“給我一個必須要去的理由。”
傅既沉:“想看到你。這個理由夠不夠?”
俞傾不答反問,“那你為什麼不來我辦公室看我?”
“因為你辦公室太小了。”
“……”
樂檬到傅氏集團並不遠,不堵車時,只要十多分鐘車程。
俞傾決定會看看傅既沉,臨走時從冰箱里拿了一小盒冰淇淋吃。
太陽炙烤,瀝青路面泛着熱浪,路兩旁的樹葉發蔫兒。
冰淇淋吃完,汽車拐進傅氏大廈地下停車場。
電梯口,一個頎長的身影立在那。
身上的襯衫,是她買的那件。
汽車停穩,傅既沉拉開車門。
俞傾:“傅總親自迎接,受寵若驚。”
“俞律師大駕光臨,傅氏大廈蓬蓽生輝。”傅既沉用手掌抵在門頂,防着俞傾的頭被碰到。
商業互吹一番,傅既沉把她抱進懷裡。
俞傾揉着他臉頰,“你現在怎麼一天都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