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璟擇沒弄明白自己心意前,兩人不適合見面。
也可能,她直覺有誤,俞璟擇就是真的不喜歡鄒樂簫。
傅既沉:“他能跟你說話,路上時你就不會無聊。”
俞傾壓低聲音:“今晚聚餐鄒樂簫也在。”
“放心,你哥不會從車裡出來的,鄒樂簫也不知道他在車裡。”
傅既沉那邊有人喊他,他準備掛電話,“俞璟擇已經到了,你結束後打他電話就行。”
“誒,等一下,傅總。”
“怎麼了?”
“你最喜歡幾月?”
“六月。”
“為什麼?”
“認識一個叫俞傾的律師,她很能說。”
俞傾笑了,“再見,我的傅總。”
現在就是六月,她琢磨着哪天給他名分。
聚餐一直到十點半才散,考慮到俞傾不能熬太晚,她們約了下次白天聚。
陳言喝了半杯紅酒,她沒法開車,打算打車回去。
鄒樂簫問了她住哪,也算順路,“我捎帶你回去。”
陳言提醒她,“你也喝了酒,你忘了?”
“我爸來接我。”
“那好吧。”
臨走時,鄒樂簫拿了幾隻粉色和藍色氣球,準備回家也手繪幾幅圖,恭喜自己獲得新生。
一個男人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
她們幾人的車都停在小區門口,於菲的公寓離大門不遠,幾分鐘便走到。
俞傾沒給俞璟擇打電話,給他發消息:【鄒樂簫也在,你就不要出來,把定位發我,我去找你。】
出了小區,鄒樂簫父親的車停在南邊,很巧,俞璟擇的車停在門北面,這樣就遇不到了。
俞傾鬆口氣,跟她們揮手道別。
她朝北,鄒樂簫跟陳言往南。
還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喊,“言言。”
是趙樹群的聲音。
陳言循聲找去,他的車緩緩朝這邊開過來。
鄒樂簫不認識趙樹群,“你…老公?”
陳言點頭,“嗯,不知道他怎麼來了。”
鄒樂簫:“你趕緊過去吧。”
趙樹群把副駕駛的車窗降下,他身體側過來,從裡面把車門推開。
陳言坐上去,沒問他怎麼找到了這裡,大概是他問了於菲,家住哪兒,然後一直擱這裡等着聚會散。
現在她把趙樹群完全當成取款機,偶爾,也敷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