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畫了一條小魚上去,表情慵懶。
他不知道這條魚代表什麼意思,可能是表示已閱?
既然看到了他私人號碼,實在沒理由不聯繫他。
就這樣,又過去兩天,徐星還是沒給他打電話。
午休時,傅既沉給潘秘書打電話,“查一下法務部徐星的號碼。”
潘秘書:“好。”
掛了電話後,他直接找法務部花名冊,但上面沒有叫徐星的。巧了,整個法務部沒有姓徐的姓許的律師。
他給老闆回電話,“傅總,法務部沒有叫徐星的。”
傅既沉心裡咯噔一下,第一反應,他被騙色了。
潘秘書不清楚來龍去脈,“確定是法務部?”他又多問了句:“徐星是男的還是女的?”
單從名字上,無法確定性別,這個名字略顯中性。
傅既沉突然也不確定是不是法務部了,她說是法務,倒也不見得,但實在找不出她撒謊的理由。
“女的。”
隔了幾秒,“上次在網球場的陪練。”
潘秘書:“......”
他不敢多問了,趕緊從系統里查,把集團、包括在這個大廈上班的所有子公司的職工都查了一遍,但就是沒有符合要求的。
“傅總,我一會兒給您回話。”
傅既沉‘嗯’了聲,切斷通話。
在那個女人面前,他的情商和智商都成了負數,降智得可怕。
他很確定,她是傅氏集團的員工。
那晚她從大廈出來,還跟在門口的保安揮了揮手,一看就是認識。
沒多會兒,潘秘書敲門進來,手裡拿着平板。
他把平板放在老闆面前,“傅總,她的確在法務部上班,叫俞傾。”不是徐星。
傅既沉:“......”
幸好潘秘書不知道昨晚,他把俞傾帶回家。
電子簡歷上有她的證件照,跟她的名字一樣,傾城。
現住址就是她昨晚跟他的說個出租屋地址,雖然是老小區,不過寸土寸金。
戶籍是上海,身份證上的地址是有名的一處別墅區。
這些內容他只是掃了一眼,最感興趣的是她的教育經歷和工作經歷,她前東家的合伙人,他認識。
傅既沉存下她手機號碼,又給那個朋友打電話,他連寒暄的話都省去,開門見山,“認不認識俞傾?”
朋友那個律所,幾百人,俞傾不在他那個團隊,不過他知道她,“怎麼,你看上她了?”他話裡帶笑。
就算傅既沉看上了也不足為奇,當初追俞傾的富豪和二代差點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