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妤的這些話,陳河圖摸了摸薑妤的腦袋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要謝我就有點見外了。”
薑妤點了點頭,隻能把陳河圖對自己的好,全部都記在了心裡。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薑妤問道:“對了,你是怎麼發現古武大哥在地下水牢的?彆看我是薑家的,但是我都不知道地下有個水牢,而且我也問我父親了,他也不知道地下竟然有個水牢。”
陳河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總不能說自己的感知力非常強大,可以清楚的感應到周圍的情況,甚至他現在雖然站在院子裡,但隻要他願意,他也能清清楚楚的聽到書房內的談話聲。
他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能笑了笑。
薑妤以為陳河圖不願意說,倒也沒有追問。
她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古武大哥是我們薑家的天才,他現在琵琶骨被穿透,已經不再是古武者了,不知道他以後怎麼麵對這樣的自己。他不會接受不了吧?要是他真的接受不了,那該怎麼辦呀。”
說到這裡,薑妤抬頭希冀的看向了陳河圖說道:“陳河圖,你有什麼辦法幫幫古武大哥麼?他剛成為武聖境,卻又跌倒了穀底。我想他一定會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的。你醫術高明,有沒有能治好古武大哥的方法呢?”
陳河圖聞言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看著薑妤說道:“辦法嘛,倒是有一個,隻是......”
“隻是什麼?”薑妤抓住陳河圖的胳膊問道。
陳河圖感受到薑妤身體的柔軟,滿臉的尷尬,他急忙抽回了胳膊。
然後說道:“那個......薑妤......你先不要離我這麼近......”
薑妤再次抓住了陳河圖的胳膊,貼著陳河圖問道:“為什麼呀?”
“你快點說說,隻是什麼呀。”薑妤又催促了一下。
陳河圖隻能強忍著身體的尷尬,說道:“隻是這個辦法,需要非常強的意誌力,不知道薑古武的意誌力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