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後她就緊接着罵了句自己智障,就他那驕傲樣,還指不定要怎麼調侃她一番。
慕時豐的唇輕輕觸了下她的額頭,“陶然,我也是個俗人。”
“嗯哼。”你才知道啊。
他說,“我生日那天。”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都沒再講話,她喜歡這麼靜靜抱着,兩個人的心貼在一起,用跳動的頻率去無聲對話。
良久後,她坐好抬眸與他對視,心跳又不由加速,“慕時豐,我們現在算是男女朋友了嗎?”
他用看傻叉的眼神看她,很嫌棄。
他沒有急着回答她,而是很費力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個東西,“把手伸出來。”
她照做,不知道他要給什麼定情信物,還是戒指不成?
哎吆,這發展的也忒快了吧,這剛吻上,就要情定一生,給戒指了?
當冰涼堅硬的東西觸動她掌心時,她的臉色變了又變。
一個大鋼鏰,這是要拿錢來粉飾太平?
還是個一塊錢。
他又慵懶的倚靠在沙發背上,眼裡帶着壞笑,不羈卻又認真,“以後我的人歸你管,我的錢給你花。”
看着他的眼,
她徹底淪陷了。
她想,這個男人,她會跟他一輩子。
心甘情願,至死不渝。
她吸了吸鼻子,“慕時豐,以後你要對我好點。”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他笑,“我對你還不夠好?”
“不好,你總是譏諷奚落我。”抬頭看着他的眼:“以後不能再打擊我。”
“好。”
“出了校門就要背着我。”
“行。”
“每天去食堂給我打飯。”
“可以。”
“隨叫隨到。”
“沒問題。”
“還要幫我寫語文作業。”
“不行。”
“...”
慕時豐怕拍她的頭,“拿着你的錢上崗吧。”
她一腦子亂碼,“?”
他拖着她的屁股將她抱起,向洗手間走去,“我再憋下去,估計就什麼毀人亡了。”
“...”這是要用實踐檢驗所謂愛情最高境界的真理了?
手裡緊緊攥着那一塊錢,怎麼看,怎麼像...
她時刻謹記着舅舅的那番教誨,可是眼下如果拒絕了他,他要是真的殘了,她這一輩子的幸福不就再無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