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的舌頭被他攪動的有些發疼,她唔的一聲睜開眼,慕時豐不給她退縮的機會,撐着她的後腦勺用力推向自己。
礙於前面還有司機,慕時豐適時鬆開她,抵着她的額頭。
陶然喘着粗氣,剛才那一吻太過激烈纏綿,太深的想念已經無法用言語表達和宣洩,只能這麼交纏着對方,感受着彼此的存在。
慕時豐又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低沉着嗓音,“晚飯吃沒吃飽?”
陶然點頭,“還吃撐了。”
慕時豐溫潤的鼻息來到她的而後,以着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吃撐了也沒事,晚上回去陪你做睡前運動。”
陶然自然聽懂了慕時豐這句話的潛在意思,不由得耳根發燙。
因為沒了記憶,對於男女間的□□也停留在和慕時豐十五歲平安夜的那晚,而那晚他們並沒有真正在一起,所以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睡前運動,她既期待又忐忑。
她微微仰頭,扣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啄一下,也沒說話,繼續安靜的趴在他懷裡。
慕時豐輕輕撫着她的後背,“再睡一會兒,到家我喊你。”
剛才睡了蠻久的,她現在也沒什麼困意了,吊在他脖子上的手又緊了緊,還是沒吱聲。
慕時豐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頭頂,“想見佑佑是嗎?”
陶然悶悶的‘嗯’了一聲,自從知道她還有兩個孩子,她就恨不得立刻飛到他們身邊。那兩個孩子與她血脈相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能不想?
可是想到她壹佑櫻突嵛扌沃猩撕Φ僥絞狽幔艿畝疾恢萌綰問嗆謾
慕時豐輕聲道:“一會兒就先送你過去。”
陶然還是不敢抬頭,低聲問他,“我去見佑佑,就會避免不了的見到林百川,你會不高興嗎?”
慕時豐又把她往懷裡箍緊一些,安撫她略有緊張的情緒:“這句話你下午不是已經問過?不會生氣。”
他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陶然,如果我沒接受你的過去,就不會再跟你在一起,跟你又生了個女兒,以後就別提這些毫無意義又庸人自擾的話題。”
陶然點點頭。
差不多二十分鐘這樣子,汽車開進林百川所在的小區,陶然對這裡是陌生的,下車後又左右看看。
慕時豐牽着她的手將她送至樓底,“1803室。電梯密碼是你生日,你的指紋以前就錄在裡面了,可以直接上去。”
陶然抓着他的手始終不鬆開。
慕時豐又把她帶到懷裡,“別緊張,你和他離婚後關係也沒鬧僵,你失去記憶前,我們三個還被頭兒安排到b國執行任務,拿回被竊取的密件。林百川是我們的boss,他沉穩冷靜,也有分寸,這麼些年他是唯一一個能讓我佩服的男人,所以,別擔心他會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