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於陸毒舌不敲門就進來的行為深感不恥,可眼下她正看到男女主船戲的位置,真真是停不下來。
漫不經心的說道,“陸時添,你的家教呢?我從小就教育你,進別人房間要得到別人的應允!”
只是陸時添今兒怎麼這麼矜持,一聲不吭。
人影已經靠近她的床,將她大半個人都籠罩在陰影里。
呵,還真有意思,難道他站在床邊等她使喚?還是說給她帶了什麼禮物,要等她求他,才肯出聲。
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所以在男女主船戲和禮物之間,她還是物質了些。
微微側臉,本想對陸時添一番恭維,可突然像丟了魂一般,欲要尖叫,就被來人捂住了嘴。
沈凌將她翻過來,欺身而上,“別出聲!”
唐果嗚咽着,點點頭,他慢慢鬆開手,她的喘息都加重,“你...你怎麼進來了?”
轉念又想,還有什麼是他不能的,他有梯子!
他沒有說話,低頭就吻住了她,
唐果不忘掙扎,聲稱與惡勢力對抗到底。
她推他,踢他,最後連抓撓掐都用上了,他從始至終都沒說話,臉還黑着。可是絲毫都沒有讓着她。
兩個人上演了一場無聲大戰。
到底是與他的體力懸殊太大,幾分鐘過後,她已經筋疲力盡,然後半推半就着...順從了。
她的身上有着剛剛沐浴過的淡淡清香味,他吻着吻着,身體就開始有異樣。
唐果被吻的有點大腦缺氧,一陣炫目。
他的吻一路向下,來到她的鎖骨。
唐果終於回神,對,不是她在看小說男女主的船戲,而是她在親身體驗...所謂的船戲。
她推推他,“沈凌,你先放開我!”說完後渾身一陣戰慄,嘴裡貌似還發出了一聲嚶%嚀,她耳朵都開始發燙。
然後問自己,那聲音是我發出來的?
答案很肯定。
“沈凌,你先放開我,你不是說了你不會勉強我的嗎?先放開我好不好?”她開始低聲求饒。
萬一的萬一,這時候唐美女敲門,那她只有死路一條。
他終於抬起頭,眼神冷冷的打量着她,但她還是看到了他眼底的那絲情%欲,她不敢與他對視,索性別過臉去。
他終於說話,氣息有些不穩,聲音說不出的沙啞性感,“唐果,接下里我會用行動告訴你,你今晚是怎麼死的!”
她的聲音跟蚊子差不多,“被淹死的是嗎?都說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原來情侶間的大巨輪也是難逃翻船厄運,你這是準備掀翻我們的船,讓我溺水身亡,是嗎?”
他低下頭狠狠咬了她一口,“唐果,你真是死不悔改!”看來他真要好好教訓教訓她。
他站起來,準備把腳上的鞋脫掉,剛剛為了方便爬牆,他換了雙運動鞋,鞋帶系的很緊,剛才兩腳互脫,竟然沒蹬下來。
當他站起來時,他突然有種被雷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