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醫院的宿舍她還可以再住上兩年,但之前蔣慕承給她請了幾個月的假,把她大部分東西都搬到了別墅,正巧科室又來了新人,主任問她如果宿舍不住,能不能讓給新來的小姑娘,她都沒考慮就同意了。
醫院就把宿舍分給了新來的小姑娘住。
誰知道幾天後就跟蔣慕承分手。
回來上班後,她問過後勤有沒有空餘的床位,結果自然是沒有的,因為醫院新來了一批實習生,還有進修的,床位緊張。
她只能再去租房子。
洗涑好之後,她拿上牛奶和麵包就匆匆出門,邊走邊吃,到了公交站台,她的早餐也吃完。
已經十一月底,來了一波寒流後,穿着羽絨服都感覺冷。
等公車時,蘇韻原地跺腳取暖。
在她邊上有對情侶,男的把女的手握着放進他外套的口袋,背對着風口,替女的擋住寒風。
蘇韻的視線總是會不自覺的落在男人外套的口袋處。
以前蔣慕承也喜歡這樣,有時還會把她裹在他的風衣里。
蘇韻深呼了口氣,這時她坐的那路公交車到站,隨着人流擠上車。
…
蘇韻的生活又回到了以前,簡單,忙碌,因為又帶了個實習生,她更沒有時間去想別的。
可晚上下班回到出租屋,那些心酸的孤單的情緒就會全部湧出。
她總是不經意的就會想起蔣慕承,想他跟誰在一起,在做着什麼,會不會偶爾也會想起她?
再次見到蔣慕承是在一個雨天的中午,她正在食堂吃飯,接到了他的電話。
看到屏幕上的那個熟悉號碼,她眼眶發熱。
平復了幾秒鐘才接起來。
“喂。”
他的聲音不再是以前那樣溫和甚至是帶着絲寵溺。
如今變的寡淡疏離:“我在你宿舍樓下,你放在別墅的東西我給你拿過來了。”
蘇韻的心頭狠狠顫了一下,聲音都有些沙啞,說:“我在食堂,你等我一下,馬上到。”
他說:“嗯,快點。”語氣里有點不耐煩。
蘇韻沒再吃的心思,收起餐盤就往宿舍公寓趕。
蔣慕承不知道她已經不住在宿舍,所以還在那邊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