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找江迎東?”
她挑釁的看着他,“不行啊?”
他揪着她的耳朵,“不長記性是吧?那天晚上是誰把你從鬼門關拽回來的?陶然,跟我說句實話,為何要接近江迎東?”
她拍掉他的手,“疼死了。”揉揉耳朵,“時豐,你有你的信仰,我也有我的信仰。別問了,行嗎?”
她不想說實話,可又不願對他撒謊,那麼他不會讓她為難,她說她也有信仰,會是他猜測的那樣嗎?他害怕緊張卻也期待。
他緊緊攫住她的視線,一字一頓,“寶寶,我的命都是你的,任何時候,你都可以無條件選擇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
“好,需要你的時候,我不會跟你客氣。”
他輕撫她的臉頰,叮囑她,“小心提防阿城。”
她的手也覆上他的手背,抓着他的手,來回蹭着她的臉頰,沉默良久才道,“時豐,看着我的眼睛,回到我一個問題好不好?”
“好。”
“你是不是毒梟?”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雙只容得下她的眼睛,他的眼神沒有雜質,沒有迴避,更沒有躲閃,還如他十八歲那年的眼神,深邃清澈。
“寶寶,這世上我唯一不會做的一件事就是販%毒,那是你的禁忌。”
她淺淺一笑,“謝謝你始終如初。”
他忽的把她拉到懷裡,用力箍住她,“寶寶,我想你了。天天看到你,可還是想你。”
這情話說的,若不是她早些年已經習慣了他的甜言蜜語,都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目的才說出這番肉麻的話,
他咬着她的耳垂,“真希望一年後,我們都好好的。”
“時豐,會的。”
他們彼此默契的沒有問對方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親了親她的額頭才鬆開她,“我這幾天要去香港一趟,在家好好聽話。”
她盯着他看了幾秒也沒多問,“恩,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真乖。”
“我要去舅舅家吃飯了。你這一走又要好幾天,趕緊找我老公膩歪去吧。”她走了幾步又回頭,“記得完事後,把床單換一下。拜拜。”
慕時豐的臉徹底黑了。
到了江家別墅已經八點半。
江迎東正在廚房忙碌着,阿城則是坐在客廳看報紙,陶然忽的想笑,這主僕關係好像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