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關於魔界強大的術法，也可以信手拈來。
只是這件事，他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向蘇卿歌坦白。
前世，因為他是魔的身份，讓蘇卿歌和他之間產生嫌隙，最後兵戎相見，斬斷了多年感情。
有了這樣的前提，讓夜瀾心有餘悸。
他好不容易能和摯愛之人，相伴相依。
自然不希望就因為身份的關係，再次跟蘇卿歌走上前世的結局。
“瀾？”一旁蘇卿歌見他看着自己發獃，喚了好幾聲都沒有反應。
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又道：“是不是今天太累了？不如先好好睡一覺吧，有什麼事情等醒來再說。”
夜瀾扣住她纖細手腕，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下。
“好，休息吧。”這件事他得好好想想。
“你有事。”蘇卿歌拽住他衣襟，表情嚴肅。
他們之間早已默契極高。
對方稍微有一點不對，就能立刻察覺。
哪怕夜瀾已經儘力掩飾，不想讓她多想，但還是被她敏銳的發現了。
“夫人。”良久，他還是啟唇試探道：“若我不是人族，處於正邪不兩立的位置，你會如何做？”
蘇卿歌聞言，微微一楞。
心想自己也沒有提過上次記起的前世記憶。
沒有提過他是魔族之事，怎麼會突然問起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