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action35(二十更) 說吧,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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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action35(二十更) 說吧,要……

楚黎的手指就這麼被白彥牽引着, 他好像是個提線木偶,手指的每一個關節都被木偶師操控着,違背主人的意志一顆一顆地解開紐扣。

眼前人噙着笑, 眼尾那顆淚痣隨着眼周肌膚的牽動而微微揚起, 明媚動人。

他一動也不敢動, 指尖也開始發燙。

睡衣紐扣本就稀少,不一會便全解開了, 銀灰色絲質睡袍鬆散地垂在身前,微微敞開,露出一線玉白。

像是山巒疊嶂間, 隱秘而蜿蜒的一抹銀河。

楚黎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那一線燙人眼的玉白上,喉結滑動了一下。

白彥捕捉到他的神色,掩着笑站起身來, 他這麼一動, 頗具垂感的睡袍就這麼沿着肩頭滑落。

白得耀眼的瓷器一覽無遺。

“嗡——”地一聲, 楚黎說不清自己的大腦是停轉了還是腦內已經混亂成了一片龍捲風。

白彥牽着人的手放在腰帶上,輕聲:“繼續呀。”

楚黎眼神閃躲,忍耐着道:“白彥。”

“嗯?”白彥饒有趣味,雙手攀上楚黎的肩頭,明知故問, “老公不是說要幫我重新換一遍睡衣嗎?”

他低低地輕笑了一聲:“怎麼不動?”

那股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再次縈繞鼻尖, 鬼使神差地,楚黎的指尖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 就是這麼一下, 本就只是鬆散系著的腰帶被他指尖一勾,輕易散落了。

耳邊傳來窸窣的衣料落地聲。

楚黎的眉心抽跳,四肢都僵成了木頭, 閃電般閉上眼。

他到底在幹嘛?

耳邊是白彥帶着笑的聲音,“哇偶,原來老公這麼心急。”

楚黎腦內的狂風驟雨在白彥的這一句調笑中漸漸平息下來。

心急?

誰啊,你嗎?

楚黎忍耐着,告訴自己,白彥是病人,是病人。

病人犯病……

不能慣着。

這麼一想,楚黎幾乎是立馬就冷靜了。

耳側繼續傳來白彥咬耳朵的聲音:“老公,輪到你了哦。”

楚黎狹長的眼瞼擡起,眼底風暴瞬間斂去,只餘下古井無波般的平靜,他的視線撇向別處,面無表情地拾起白彥的睡褲給對方繫上。

白彥唇角一垮,一把按住楚黎給他系腰帶的手,“老公,你要食言啊?”

楚黎不想理他,扯開話題,“你不餓嗎?趕緊吃飯。”

白彥震驚了。

瘋批竟然耍賴!

要知道他為了看男菩薩可是連自己的色相都犧牲了。

虧本的買賣能做嗎?

必須不能!

他的舌尖在犬齒上掃過,眼裡狡黠的微光一閃,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了。

畢竟不守契約精神的可是楚黎,這就怪不得他了。

他呵呵一笑,磨着後槽牙:“吃飯哪有老公重要?”

話音未落,一雙手閃電般扯開了男人的霧黑色襯衣衣領。

嘩啦一聲,幾顆扣子落地。

楚黎垂首一看,自己衣衫大氅,露出一片胸腹肌肉。

楚黎驚呆了。

趁他愣怔,白彥再接再厲,幾乎是用扯的飛快解開皮帶。

哐當,皮帶落地。

楚黎反應過來,死死拽住褲腰帶後撤半步,高聲警告:“白彥!”

白彥眼裡全是精光,嘴裡卻是賭氣般撒嬌的口吻:“老公你怎麼能耍賴?我都被你看光了,你欺負我!”說時又撲了上去。

此時楚黎的腰帶搖搖欲墜,後撤間踩到松垮的褲腳,不由踉蹌了一下,卻正在此時被飛撲過來的白彥撲個正着。他被重力衝擊,整個人不受控制向後一倒,跌坐沙發。

白彥趁機跨坐上來,用力拉扯楚黎的褲腰帶,活像個要強搶民男的山大王。嘴上卻是滿口道理:“老公,你這樣耍賴是不對的,你們商人不都是最講契約精神的嗎?”

“你跟你的商業夥伴也這樣耍賴嗎?”

楚黎死死拽着褲腰帶,一面驚訝於白彥的力氣跟體格完全不對等,一面哭笑不得地反問:“這能一樣嗎?”

掙動間,男人精壯勁悍的胸腹肌群一覽無遺,並一路向下延伸露出完美的人魚線。

什麼叫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薄薄的襯衣底下是一片讓人挪不開眼的光景。

白彥被這視覺衝擊刺激,更來勁了。他目光發亮,舌尖舔過唇瓣。用力拉扯間啞聲道:“當然一樣了,明明是你答應過我的!老公你不能食言!”

楚黎無法反駁。

但他也着實沒料到白彥竟然能沒底線到這個地步。

簡直了。

楚黎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

之前他讓着白彥不敢用勁,現在看白彥這幅餓狼撲食的模樣,他眸底一動,腰間一個用勁便翻身將白彥壓倒。

男人的力氣很大,一雙臂彎跟鋼筋似地緊緊將白彥禁錮在懷裡。

白彥掙動了一下沒能掙開,力量差距太懸殊。硬的來不了,只能撒嬌賣慘了,他帶着哭腔嚷起來:“我不管,老公你都答應我了,說好的禮尚往來呢?欺騙老婆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嗚嗚嗚嗚。”

不管了。

白彥覺得事到如今已經不僅僅是他能不能一飽眼福的問題,而是千算萬算沒算到楚黎會耍賴,LSP竟然也有被騙走色相的一天,這波虧大了!

這口氣必須要找補回來。

此時的白彥,甚至沒釐清自己心裡堵着的那口氣,到底是因為楚黎的食言,還是因為自己竟然用盡渾身解數,甚至犧牲色相都沒能撩動楚黎。

莫名地不爽。

此時楚黎的上衣只鬆散地披在肩上,為了不讓白彥亂動,他緊緊摟着人,滑膩的肌膚相貼,並傳來溫熱的觸感,他眸色微黯,呼吸漸沉。他只得難耐地吐出一口氣,竭力轉移注意力,“你不是都看過了?”

“那不一樣!”白彥撅着嘴:“這次是你自己答應的,而且……”他又一秒羞澀:“而且有些地方還沒……”

楚黎變臉,“不行。”

“啊啊啊啊,那我不管!”白彥雙腿亂蹬,像個被捕獲的八爪魚,“你騙人!大騙子!”

“你怎麼能這樣,我好慘啊嗚嗚嗚嗚~~竟然被自己親老公騙~~”

白彥掙動得太厲害,楚黎險些按不住,見白彥竟然喊出哭腔,他心下一軟,微嘆口氣,“好好,我答應你,別亂動了。”

白彥一秒老實了,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真的?”

楚黎垂着眼瞼,又黑又密的睫毛掩住了半片眸光,看不清表情。

他似是無奈地“嗯”了一聲,耳尖發燙。

白彥笑開了,饒有趣味地看着楚黎一幅認栽的表情,“那老公自己脫gua……”

一個“光”字還沒吐全,卻聽突然“滋啦”一聲門鎖被開啟。

二人同時扭過頭去 ,就看見數米開外的玄關處,房門大開,陳叔推着買菜車走了進來。

陳叔一擡頭,就看見兩個肉乎乎的人影在沙發上,上面那個襯衣穿了跟沒穿一樣,褲腰帶都是散開的,下面那個更是露出一雙光溜溜的肩頭跟大長腿,衣衫鞋襪散落沙發跟地板。

二人的表情凝固在臉上。

陳叔的表情僵了一瞬,然後淡定地垂下眼,默默轉身退出去了。

還順道關上了門。

楚黎:……

白彥:艹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地飛快起身。

白彥終於不皮了,麻利地穿好衣服,還順道幫楚黎撿起皮帶丟過去。

楚黎默契地伸手接過皮帶,飛快系好。

倆人全程沒說一句話,片刻功夫全都穿戴得整整齊齊,彷彿剛剛那兩個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傢伙另有其人。

白彥覺得自己怕不是被下了降頭,要不然就是得了什麼搞事必被撞見的不治之症。

就離譜。

然而他記吃不記打,穿好衣服仍然不忘提醒楚黎,“先記着,回頭跟你討回來,不準耍賴。”

楚黎好笑地輕捏了一下他倉鼠一般鼓起來的腮幫子,“知道了。”

這個動作很是親昵,還帶着寵溺的意味。

斯德哥爾摩,一定要治好嗎?

就這樣依賴他一輩子,又有什麼不好?

楚黎被自己腦海里突然冒出的想法驚了一下。

他觸電般收回手,心擂如鼓。指尖垂在身側摩挲了一下,滑膩的觸感還殘留在皮膚上,酥酥麻麻的,還有點熱。

白彥的注意力還在門外的老頭身上。他看一眼房門,大步走過去猛地拉開。

只見一個老頭正貼着耳朵做偷聽狀,門被拉開這一瞬間失去支撐,踉蹌兩步差點摔倒。

白彥:……

“陳叔。”白彥抱臂:“聽什麼呢?”

陳叔一張臉笑開,諂媚似地問:“白少爺,結束啦?”

白彥眸子一轉,戲精上身做羞澀狀:“要不是你回來,還能再……”

“陳叔!”

楚黎高聲打斷:“我帶了裴庄的外賣,可能涼了,你幫忙熱一下。”

陳叔笑眯眯連聲稱是。

路過客廳時,陳叔還悄悄瞄了眼凌亂的沙發,笑得更開了。

楚黎扶額,忽然想到了什麼,警告陳叔:“只需要加熱,別添些多餘的東西。”

白彥默默給楚黎點了個贊。

陳叔拿外賣的動作一頓,露出一個遺憾的表情,這麼大幹一場都不補一下嗎?

“少爺不累……”

“不用!”楚黎揉了揉抽跳的眉心,無力道:“加熱就好。”

他說完轉身上樓,砰地一聲關上了書房門。

陳叔悻悻哦了一聲,可惜了他那一盒干海參沒有用武之地了。

*

老爺子的行動力超乎白彥想象,說要給二人補辦婚禮,第二天就拉了好幾個高定品牌來家裡。

白彥還在床上睡着就被宋秘書喊起來試禮服跟珠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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