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剛正不阿的落魄狀元郎20 逼良為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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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剛正不阿的落魄狀元郎20 逼良為娼……

蕭珝大婚, 所有人都去了。

黎麥告病,司律弦也告病。

蕭珝知道蕭珣一向不喜歡自己, 身子又弱,不來也是情理之中,皇帝也沒法怪罪。

但是江青玉,明顯是不想面對自己。

就連自己送的請帖都原樣不動被退回來不說,捎的話也不換一換——都已經病倒近乎兩個月了,什麼病能這樣重?

蕭珝一算,那正是婚訊傳出來的那天。

【懺悔值+1】

他心裡有愧,原本想解釋,但無法解釋。一年前,他在江青玉身邊安插了幾個家僕, 但那些人甚至從來都沒有進過內院, 只做最簡單的打雜工作。狀元府內的大小事務都由春香過手, 打探都變得艱難許多。

江青玉似乎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蕭珝以為自己不喜歡江青玉, 但腦中冒出他隱忍落淚的模樣,又覺得世間萬物只有江青玉勝過一切風景。

惴惴不安。

人總是對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 就連和王妍的新婚之夜,蕭珝也覺得索然無味, 提不起興緻。

王妍發了好一頓火,她並沒有因為蕭珝是皇子而多幾分恭恭敬敬的謙卑姿態, 反而認為就是因為自己父親的運作, 蕭珝才能平安無恙從大牢出來, 聯想到新歡丈夫對自己沒什麼反應,所以更多了幾分怨懟。

剛剛結婚,府里就雞飛狗跳。

蕭珝煩得很,又不敢說, 畢竟他還要靠着王大人鞏固勢力,只能忍下來。

這一忍,越來越懷念江青玉的溫柔和聰敏。

終於,中秋宮宴。

宮中各位一二品官員、皇子公主,還有陛下親近之臣都悉數被邀請。

蕭珝心想,他又能見到江青玉了。

八月十五。

宮燈高掛,舞女婀娜,琴聲悠揚。

推杯換盞間,蕭珝的目光卻緊緊盯在黎麥身上,一眨不眨,想要將這個輪廓緊緊印在胸口間。

隔着很遠,兩人中間是大殿上盈盈弱弱正在舞蹈的美人。美人裙擺飛揚,遮住了視線,蕭珝就看不見江青玉的,急得有些難受。

旺仔:【他現在怎麼抓心撓肝的?】

黎麥:就算他以前不愛我,現在也愛了。可惜了,今晚我要送他一份大禮。

旺仔又看看司律弦。

此時,司律弦低頭對旁邊的侍女說了兩句什麼,侍女將他面前的一小份排骨蓮藕芡實清湯端給黎麥。

黎麥側身微笑。

黎麥和司律弦的具體倒是很近,目光一來一回,盡數落入眼中,蕭珝眼中。

【懺悔值+1】

怎麼回事?

他們兩人為何這麼親密?不,一定是因為江青玉抹不開面子。

蕭珣那個病秧子終於開始對江青玉下手了嗎,趁着自己結婚就敢對他的人撩撥?

蕭珝牙齒咬得咯咯噠噠一直響,目光幾乎都要冒出火花。

在一旁的王妍看見自己丈夫嫉妒憎恨的模樣,小聲冷言問道:“殿下怎麼了?看到你的老情人了?”

“閉嘴。”蕭珝怒道。

王妍冷笑。

她早就看江青玉不順眼,狐媚子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考上的狀元。

那日從酒樓回家後,她就告訴自己父親江青玉和蕭珝並不清白。原本以為父親會勃然大怒,但父親居然笑出了聲,說這是好事啊,這是好事!

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好事,自己的丈夫又斷袖之癖還是好事了?!

沒過幾天,就徹底敲定下來婚事的細節了。

好像多麼迫不及待似的。

旺仔監控着王妍的血壓高升的畫面:【感覺她都要炸了。王大人也真夠可以的,為了權勢,也不管蕭珝喜歡誰。萬一是斷袖之癖,那沒準生孩子都困難呢!】

黎麥:你不懂。

旺仔:【我怎麼又不懂了?】

難道自己就天生不適合權謀這碗飯?

司律弦好心解釋:無論是否是斷袖,此番都能證明蕭珝和江青玉關係不薄。有皇帝面前的紅人死心塌地支持蕭珝,蕭珝的勝率更大。所以王大人才會那麽快做出決斷。

黎麥一唱一和:連環計之一,感受到了嗎?

旺仔張大嘴:【我以為你就是單純的……噁心人……】

歌舞昇平,皇帝心情也不錯,但連番喝了好些酒,加上今日勞累,便早早回去歇息了。

宴會還在繼續,只不過眾人緊繃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

黎麥坐久了,覺得身體也像僵硬的木頭玩偶,只會發出咯咯噠噠的聲響。

他站起身,緩慢向御花園走去。

累了,總得換換新鮮空氣。

胭脂水粉味道雖然好聞,但多了就覺得有一股粉塵味,憋着胸口不舒服。

他前腳剛走,後面蕭珝便追了出去。

旺仔:【他也跑的太快了,這速度以為他是在抓雞。快快快,別被他抓住,往前走……往前走左拐,然後再那個石頭右拐,看見那個洞了嗎?】

旺仔打開導航,生怕黎麥被抓住。

黎麥左右躲閃,一溜煙進入了假山樹叢中消失不見。

御花園光線不強,月光算是唯一的光源,花園內的一切好似都披上了一層乳白色的輕紗。

蕭珝剛看見黎麥的影子,就消失不見了。

空氣中似乎還有那殘存下來的芳香讓他抓不住。

人呢?

人去哪裡了?

這麼著急,是在找什麼人嗎?

黎麥按照旺仔的導航剛一拐彎,突然落入了熟悉的懷抱。

司律弦身上的絲綢摸起來很舒服,冰冰涼涼的如同流淌的水流。

他眉頭舒緩,手下力氣卻很足,將黎麥按入自己懷抱中。

喝過兩杯酒,黎麥的體溫比平時高了一些,像被泡在溫泉池水中的軟玉。

狹窄的縫隙中,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黎麥微微踮起腳尖,勾着司律弦的脖頸,用半大不大的聲音說:“殿下怎麼在這裡呢?”

“我為何不能在?”司律弦似笑非笑,“我在等你。”

“殿下等我做什麼?”蔥白的手臂如同奶油色的蛇,軟軟塌塌的勾着男人的臂膀,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索性黎麥咬住了司律弦的嘴唇,“是不是就在等這個?”

旺仔早就見怪不怪,這又是黑燈瞎火,自己也不看清楚。

黎麥抱着司律弦,一條腿擡起,膝蓋抵在了司律弦的腰間。

月光白色的長褲很寬鬆,剛擡起腿,褲子順着光滑的小腿、大腿往回墜,露出柔軟的皮膚。

司律弦的手掌從黎麥彎曲的膝蓋下方摟過,將他的腿擡得更高。

江青玉和蕭珣的體型差至少有一個肩膀的高度,這迫使黎麥為了摟着司律弦的脖頸,腰上用勁,差一點就要騰空了。

“慢點,別鬧。”

“好。”

旺仔揉揉耳朵:【人要來了啊,王妍也追出來了。麥老師,別激動,你能不能不要像考拉抱着你男人?一會兒都說不清了。】

黎麥:我們本來就不清不楚……怎麼還……

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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