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似乎瞬間凝固了！
方密站在那，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手下，就倒在自己腳下，跟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而江帆，正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來！
“嘶……”
他緩緩地，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腦海里，此刻還回蕩着，剛剛手下電話里說的幾句，斷斷續續的話。
“快跑……他不是人……”
方密的腦袋，瞬間緊繃起來！
他看着江帆，喉嚨有些發乾，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忍不住後退一步，踢到沙發，頓時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方密彷彿可以想到，樓上發生了什麼。
自己帶來了上百人，但現在，恐怕一個都沒有剩下。
就連自己最得力的手下，都死面前！
江帆沒說話，徑直走到方密對面，坐了下來，那雙眼睛，平靜如湖水一般。
他低頭看了一眼，桌面上方密放着的煙。
“煙不錯。”
江帆看了方密一眼，“不過，我老婆說，抽煙對身體不好，早些戒了吧。”
方密哪裡敢說話！
眼前這個江帆的身手，恐怖到了極點！
他兩腳把灰熊踢成殘廢的畫面，此刻就在他腦海里回蕩着。
見江帆沒有直接動手，方密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你到底是何人？”
他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平靜了，但聲音里的顫抖，卻是依舊掩飾不住。
“我是誰，不重要，”
江帆搖了搖頭，“你是誰，更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