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少人也是低聲罵了幾句,不過這畢竟是納蘭家的主場,大家還不敢起鬨讓葉昊滾。
葉昊則是看都不看張龍一眼,而是緩緩道:“剛剛張會長說,王希孟是少年天才。他的畫,一向生動活脫,而這幅畫,確實模仿出了這生動活脫的味道。”
“你……”這一次是張程指着葉昊,渾身都在哆嗦。
這小子壓根不懂書畫!
剛剛鑒定出那文思瓶,百分百是納蘭行之提前教他的。
否則就他這窩囊廢的模樣,能知道個啥?
正所謂師辱徒死,看到自己的老師冷笑連連,張龍此刻直接跳了出來,指着葉昊的鼻子道:“窩囊廢,你還真會胡說八道!”
“你說這畫是仿的,有任何證據嗎?!”
“你如果能說出來,我張龍給你磕頭道歉!”
“你如果說不出來,今天你就給我爬着滾出南海大酒店!”
嘩——
全場嘩然,眾人都忍不住議論紛紛。
“是啊!說是仿的,總要有證據吧?”
“人家張大師娓娓道來,我聽的都如痴如醉,這個上門女婿呢,只會吹牛逼。”
“照我看,他根本什麼都不懂!”
“這樣的人,怎麼能來參加古董品鑒會,他配嗎?”
“鄭家是怎麼教人的?自己家的狗不養好,居然讓他出來犬吠!”
聽到一聲聲喝罵,甚至要波及到鄭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