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彆氣了。事已至此，你可以往好的想。”
姜明珠扭頭看向楚逸凌，一臉幽怨：“方子都被偷了，還怎麼往好的想。”
她現在弄死趙齊軍的心都有了。
楚逸凌拍了拍她的腦袋，突然答非所問：“趙齊軍拿到了你們多少方子？”
姜明珠皺眉仔細思索了下：“以前的那些就不用說了，我出來奔喪的時候，把最新研製的方子都帶上了。我外公那裡，估計就只有這麼一個治療偏頭痛的方子……”
楚逸凌聽到這裡，垂眸笑了：“其他方子你都拿走了，為什麼偏偏留下這一個呢？”
“姜明珠，你早就對趙齊軍有了防範之心，這方子應該有問題吧。”
姜明珠看着他篤定的樣子，一改先前的幽怨，狡黠一笑：“你猜對了。”
方子確實有問題，但是卻不是她在方子中動什麼手腳。
姜家醫術濟世救人，姜明珠絕對不會因為仇恨，去害無辜的人。
“這方子是不完善的，我和外公研製到一半，就接到了我媽去世的消息。”
如果是完整的方子，效果會更好。
楚逸凌手指在輪椅上輕點着，眼底幽深一片：“以前你們交給趙齊軍的方子，應該也不是最佳的吧。”
姜明珠一驚：“你怎麼知道？”
楚逸凌微微一笑：“猜的。”
“猜這麼准，你怎麼不改行算命去呢。” 姜明珠白了他一眼，心裡知道這人肯定私下裡調查自己了。
楚逸凌沒有辯解，他這麼多年飽受人情冷暖，吃了不少苦頭，對於合作夥伴當然會慎重再慎重。
姜明珠沒隱瞞，乾脆地點了點頭：“是，那些方子基本都是不完善的。我外公不信任趙齊軍，給他那些方子，只是不想我和我媽跟着他吃苦。”
以前那些方子都是兩人研究好後，重新修改的。有效果，但是只比市面上的那些葯強一些。
只有這個偏頭痛的還沒來得及修改，雖然也是半成品，但是比以前的藥效好太多了。
姜明珠想到這裡，肉痛不已。
便宜趙齊軍那三個賤人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趙家這一次雖然賺了不少，但是對他們也有壞處。”
姜明珠抬頭看向他，饒有興緻道：“你說說看。”
楚逸凌就喜歡看她生機勃勃的樣子，剛才一臉幽怨的模樣太不適合她了。
“趙家這麼多年，都是依靠你和你外公，沒有自己的研發人員。這次起點這麼高，之後沒有新品，後繼無力，說不定還會起到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