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發說完，抱着葯雄赳赳氣昂昂就去洗手間了。
他這一走，李老爺子和李大伯也抓心撓肺地好奇。
年輕的時候，他們也喜歡花費功夫折騰腦袋上這幾根毛。
但是自從上了年紀，頭髮越來越稀少，用多少生髮產品都不管用後，兩人早就耗盡了熱情和希望。
看着李茂發這麼有激情的模樣，兩人雖然心裡犯嘀咕，但是還是忍不住跟去了衛生間。
一進門，就看見李茂發蹲在地上，小心翼翼，耐心十足地在自己光溜溜的頭皮上抹着洗髮膏。
摩擦摩擦，在鋥光瓦亮的頭皮上摩擦摩擦……
李大伯聞着清苦的中藥味，沒忍住好奇問道：“小發，你現在什麼感覺？”
“頭皮熱乎乎的。”李茂發仔細感受着：“明珠說，這是在活血，刺激頭皮毛囊。”
兩人就這麼在衛生間門口守着他洗完頭，看着他越來越鋥亮的腦門，撇了撇嘴：“這不沒長出來嗎！”
李茂發無奈：“施肥都沒那麼快，得一個星期。”
要是藥效這麼快，他就得懷疑裡面有激素了。
說完當著他們的面吃下了生髮丸，雙管齊下，靜待頭髮長出來。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間就到了周六晚上。
姜明珠從外面回來，剛進入卧室準備換衣服泡澡，就聞到房間里一股子腥味。
這熟悉的味道讓她身上汗毛都豎了起來，猛地往後退了一步，輕輕關上房門。
連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等房門徹底關上了，姜明珠長舒了一口氣，看向房門，眼神鋒利。
她好多次跟着外公上山採藥，絕對不會聞錯。
房間里的那股腥味，是蛇身上的味道。
她早上離開房間前，確保自己鎖好了門，關好了窗，房間里有蛇太不正常了！
姜明珠立刻就想到了關夢身上。
她眼神動了動，嘴角扯出嘲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