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莉不信邪，撲過去連聲問道：“葯是誰開的？醫生靠譜嗎？是你喝的還是別人逼的？你期間有沒有意識模糊，會不會是被人誤導？還有姚芳……”
她機關槍一樣的問話，讓本來就羞恥的楚雲開生出了幾分惱怒，覺得自己像是被審問的犯人一樣。
其中又涉及到他不願意談的隱秘，楚雲開更加不耐煩。
“你有完沒完，我都說了沒人陷害我，你怎麼還不依不饒！你該不會有被被迫害妄想症吧，聽不懂人話嗎？”
楚雲開這話雖然不好聽，但是真實性卻很高，一看就知道說的是實話。
姜明珠和楚逸凌不着痕迹對視了一眼。
看來楚雲開是真沒發現異常，這下他們就放心了。
兩人此番下樓，除了看熱鬧，訛大房，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試探楚雲開的態度。
現在目的達到了，姜明珠開口對李莉道：“大嫂，你看吧，這件事跟我和逸凌無關。”
李莉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就是……”
楚逸凌面色冰冷，打斷了她：“明明就是你不待見我們，所以一有壞事，就覺得是我們做的。今天不分青紅皂白打明珠，明天是不是就要舉刀喊打喊殺？”
姜明珠眼眶微紅，看看老爺子，又看看李莉，像是鼓足了勇氣，哭訴道：“爸，您在的時候，她都敢這樣。您看不到的地方，她會做什麼？”
雖然沒明說，但是又什麼都說了，老爺子臉色難看極了。
他在想逸凌的事。
自己就算對逸凌看顧地再仔細，也有疏忽的時候，逸凌從小到大，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頭？
高門大院里有些臟手段比古時候皇宮裡的還要陰毒，能輕易毀了一個人。
上次逸凌還被傭人推下高台，差點死在雨夜中。
楚老爺子還想起這些年逸凌在外的壞名聲，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有大房插手的痕迹。
底線正在被一次次觸碰着，楚老爺子深吸了口氣，表情不悲不喜，讓人看着心裡發慌。
“逸凌和明珠確實受委屈了，李莉，你得道歉並且做出補償。”
李莉聞言，面色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