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公寓楚辰陽已經好久沒來了，但是裡面卻被打掃地乾乾淨淨。
看來關雪應該經常來。
楚辰陽里裡外外轉了一圈，發現卧室里床單被子也換過了，房間里縈繞着一股馨香，透着隱隱的甜膩。
他眉頭皺了皺，掩住鼻子扇了扇面前的空氣。
以前他挺喜歡女生身上的甜香，覺得有女人味，但是現在聞到的這股甜味，卻讓人覺得頭腦發昏，胃裡犯噁心，就好像濃香型的香水噴多了一樣。
楚辰陽趕忙去開窗，想把這股味道散出去。
但是到了窗戶前，卻發現不知道是哪裡卡住了，窗戶怎麼都打不開。
楚辰陽聞着這股味，心裡有些煩躁，覺得房間里悶熱地慌。他鬆了松領帶，給關雪打去了電話。
等關雪接通後，楚辰陽語氣不耐煩：“你怎麼還沒到，不是你約我來的嗎？”
“抱歉啊，我坐出租車來的，你也知道下班這個時間點比較堵，我可能還得一會，你先等我一下。”
她說話的時候，旁邊還有汽車的鳴笛聲。
關雪語氣溫柔，透着小小的委屈：“我說了晚上來，你非要下班就過來……”
這話說的楚辰陽有些心虛，他輕咳一聲，說道：“行了，我等你過來，你到了就趕緊上來，我待會還有事。”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動作十分冷酷無情。
關雪看着手機界面，咬了咬牙，表情難堪又怨恨。
以前的濃情蜜意在楚辰陽身上是一點都看不到了，這狗男人還真夠絕情的，既然他做到這個份上，那自己也不會再猶豫了。
關雪仰頭看了看面前的建築，眼裡都是勢在必得。
她早就已經到了公寓樓下，剛剛親眼看見楚辰陽上去，一直都在算着時間，還有十幾分鐘，只要再等十幾分鐘，藥效就能徹底起作用了。
這十幾分鐘，樓上樓下兩個人都覺得度日如年。
好不容易時間到了，關雪迫不及待給楚辰陽打電話，電話很久才被接通。
楚辰陽聲音沙啞，喘息很重，電話里聽着曖昧無比：“你到了嗎？這房間太悶熱了……你快上來，我拿了東西就走……”
說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戛然而止，只剩下濃重的喘息聲。
關雪表情欣喜，看來藥效已經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