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孫倆其樂融融，姜宏宇看着兩人，表情有些納悶，湊近女婿悄悄問道：“明珠這師父不是才教了她幾個月b嗎？而且距離現在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兩人關係咋這麼好？”
明珠對姜老，看着比對他這個老父親還要親昵，姜宏宇心裡酸溜溜的，一直往兩人那邊瞅。
楚逸凌特意觀察了姜宏宇，見他只是單純的吃醋，才解釋道：“某些人可能天生氣場相合，姜老是明珠以前痛苦生活的明燈和救贖者。而且姜老的外孫女和明珠同名同姓……”
他話還沒說完，姜宏宇就瞭然地點點頭：“那這就不奇怪了。除了師徒之情，姜老應該是把對外孫女的愛都傾注到了明珠身上。”
姜宏宇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嘆息，覺得姜老挺可憐的。
女兒外孫女全沒了，家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楚逸凌聽他腦補了這麼多，見目的達成，故意說道：“以後姜老和明珠叫錯了稱呼，你們也別驚訝，他們現在的關係和親祖孫也沒差了。”
姜宏宇和鄭老都點點頭， 看着兩人的背影，心酸地眼圈都紅了。
姜明珠扶着外公坐下後，朝鄭老的方向張望，脆聲喊道：“師叔。”
鄭老連忙擦了擦眼淚走過去，坐在姜良附近自己的位置上。
師兄弟兩個到現在才說上話。
“師兄，好久不見了。”鄭老年紀比姜良還要大一些，但是叫着‘師兄’的時候，眼底都是尊敬和懷念。
姜良表情複雜，看着鄭老花白的頭髮，微微嘆息：“是啊，都二十幾年了，我們都老了。”
“沒想到我們師兄弟還能一起給病人看診。”鄭老說著，突然扭頭看向姜明珠：“明珠，去病堂不是在招醫師嗎？你師父這不是現成的嗎！”
姜明珠還沒說話，姜良突然面容嚴肅，開口拒絕了：“不行，我不同意……”
“師兄，我知道你在介意什麼。二十多年都過去了，某些事應該揭過去了。這些年你已經夠苦了，我聽明珠說了你的事情，你做的夠多了，早就還清了……”
姜明珠歪了歪頭，一頭霧水，不明白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對哦，她跟着外公學醫這麼多年，可從沒聽他說過自己有什麼師兄弟，壓根不知道鄭老的存在。
外公為什麼要隱瞞這些，當年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外公為什麼從來都在各大貧苦地區行醫，除了那場地震，幾乎沒在城市裡給人治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