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叫花子被賞了一座酒庄不是感恩戴德痛哭流涕?有哪個會跟你一樣,狠起來把自己的產業都砸了?”
秦七月繞到祁嘯寒跟前的辦工桌邊上靠坐着,打量着祁嘯寒。
他的西裝外套被隨意地擱在了辦公桌上,黑色的襯衫被他扯開了幾個扣子,肌肉線條分明。
舉手投足間讓人感到可望而不可及的疏離感,偏偏那惑人的男色又叫人癲狂。
秦七月很吃這款顏,偏偏在白馬天堂又找不到這款。
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沒有忘記和祁嘯寒撇清關係:“再有,別喊我老婆,我們都要離婚了。”
她能察覺到,這男人不但相貌出眾,氣質不凡,所以他的背景一定不簡單。
至於姬南潯口口聲聲堅稱他只是一個助理,秦七月才不信他的鬼話。
你見過不將安吉拉銀行發行的金木棉花卡當成一回事,還全身都是奢侈品高級定製的,只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助理?
估計也是祁嘯寒背景不簡單,秦七月當初才會將他和真的小叔搞錯。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既然他不是小叔,秦七月也不想和他再有牽扯。
然而秦七月沒想到的是,之前一直抗拒她,總懷疑她的親近別有動機的男人,這會兒她努力想撇清關係了,他卻主動將她拽到他的腿上坐着不說,還圈住她的腰,讓她在他的懷中動彈不得。
“老婆,之前你費盡心思想爬我的床的時候,可不像今天這麼冷漠。”
男人輕輕摩挲着她的臉頰,聲音撩人又帶着致命危險。
之前聊騷的是她,現在裝正經的也是她。
當他祁嘯寒是玩物嗎?
玩過後就想要隨手打發?
他偏不如她願!
被禁錮着,秦七月也不慌。
她只冷對着祁嘯寒,聲音波瀾不驚。
“那你也說了,那是之前。現在你對我誘惑力可沒以前那麼大了。”
她不會告訴祁嘯寒,她只是錯把他當成姬南潯的小叔,才會死乞白賴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