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寒看似不走心地回應了一句。
方曼雯的心頓時在滴血:“我真不知道這是真品,我……”
但秦七月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挑眉看向姬南潯。
“酸雞,按你剛才禮金禮品價值排座的話,我們這送六千多萬的坐哪兒?你頭上嗎?”
周圍的人有的憋不住,噗嗤一笑。
也有的小聲議論上了。
“這秦七月的嘴可真厲害。”
“能隨手送出六千多萬的翡翠吊墜,怕不只是一個助理那麼簡單吧?”
“誰讓姬少瞧不起人的?被教做人也是罪有應得。”
被教做人的姬南潯:“……”
他的臉色堪比臭水溝。
秦七月和那些人的話,和一個個甩在他臉上的響亮巴掌沒什麼區別。
“秦小姐,祁先生,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
大概也覺得老臉都快被姬南潯丟光了,所以姬老爺子客套地讓人收起了那堆碎翡翠後,就招呼着自己的老友們去了角落聊天。
只是姬老爺子應該沒想到,他前腳剛走,姬南潯後腳就趕人。
“你沒有邀請函,就算送禮也沒有資格留在這裡。”
他不想去琢磨一個助理為何能隨手拿出幾千萬來送禮的問題,只想儘快將祁嘯寒驅逐出去。
可這時,秦七月卻擋在了祁嘯寒的跟前,從包里拿出了邀請函,丟在姬南潯的面前。
“一般不是一張邀請函能帶一個人嗎?我有邀請函不就行了?”
讓姬南潯不舒服的,不只是秦七月的無禮丟擲,更還有她對祁嘯寒的袒護。
心臟好像被針扎了,疼痛難忍,卻不見傷痕。
所以,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丟擲在遞上的邀請函,直接殘忍宣布:“邀請函是我做的,規矩也是我制定的。我說你這張邀請函沒帶人的資格,就沒有!”
為此,他還叫來了保安:“把他給我丟出大廳!”
“你敢!”秦七月在暴走的邊緣摩拳擦掌。
可這時,祁嘯寒摟住了秦七月的肩頭,示意她稍安勿躁後,這才看向姬南潯。
“只要有邀請函,就可以留在這裡的話,那我也正好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