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姬家備受困擾時,秦七月又一次出現在瑞福醫院。
這是她第二次出診。
還未接待第二個特殊病人之前,她將上次看診的病人叫了過來,又給他施了一次針。
然後,她還將上次沒來得及配出來的葯,交給了那病患。
“回去之後一天三次,三天之後應該就好得差不多了。”
秦七月話音剛落,副院長翁武就不屑的冷嘲:“吹牛都不打草稿。”
那位患者的病例,翁武也看過。
莫名咳血都困擾了他十餘年了。
而且,他求助了無數名醫,至今都沒有治好。
秦七月這女娃娃才給他做了兩次針灸,開了三天的葯,就說他很快就好了?
在翁武眼裡,這就是無稽之談。
可他剛冷嘲完,秦七月就冷笑:“我不打草稿,您打?”
“你……”翁武當即臉一拉,一副要和秦七月理論的架勢。
但還好,蕭元勛也在這。
他連忙擋在了兩人中間,“翁副院長,每個醫生都有沒有醫生習慣的說話方式,你不能把自己的習慣強加在自己的身上。”
“行,看在你爺爺的份上,我不跟她一般計較。不過以後,她要出診,就別把我的安排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眼不見為凈。”
“可這是……”
蕭元勛想說這是之前老院長安排的,目的就是希望同屬一個科系的翁武能從秦七月那邊學到更多的東西。
但顯然,翁武並不能體會到老院長的良苦用心。
所以考慮再三,蕭元勛只能說道:“行,回去我就讓人重新安排兩位的出診時間和地點。”
翁武得到滿意的回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可這時,秦七月突然丟了一包藥粉,在他的辦公桌上。
翁武當即怒瞪秦七月,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結果秦七月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只專心致志地研究着下一個患者的病歷,“老頭,手上那塊斑敷一下,不然滲透進去就麻煩了。”
翁武蹙眉,低頭看了自己手上的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