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町雯有點漂亮,不過比起秦小姐,差得不是一丁點。”
“對,以前我想不到什麼樣的人能配得上祁爺的風華絕代。但看到秦小姐後,祁爺的另一半也就有了臉。”
“町雯是不是太自信了?她雖然長得不錯,但能力也就和我們不分上下。哪像秦小姐,能力遠在我們之上,也只有她那樣的人才能配得上我們的祁爺。”
特級戰將們都是一群鋼鐵直男,心裡有什麼說什麼。
但他們卻沒察覺到,在他們眼裡某些是既定事實的東西,當著町雯的面說感覺就像在打她的臉。
一下接一下,讓她的整張臉火辣辣的。
她再也受不了昔日隊友那種嘲弄的表情,捂着臉跑開了。
但她的離去也沒能打斷祁嘯寒對秦七月的緊抱,直到秦七月受不了,開始掙扎。
“幹嘛呢?那麼多人看着,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她可沒有親熱被人圍觀的喜好。
可她的話音剛落下,祁嘯寒就冷斥着。
“秦七月,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有多麼危險?我不是讓你不要參加了嗎?為什麼不聽話?”
起初,秦七月被吼是有點生氣的。
危不危險,她心裡有數。
參不參加,也是她的選擇,祁嘯寒有什麼資格在邊上指手畫腳?
原本她想要反擊祁嘯寒,讓這個男人明白她可不是他的寵物,不接受他的監視,更不可能按照他的喜好生活。
這些話在祁嘯寒埋伏在慕離的房間門口後,她就想對他說明白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可就在那些話就要脫口而出之際,她卻聽到祁嘯寒雙目猩紅地問她。
“你難道就沒想過,你要有個好歹,我該怎麼辦?”
那熟悉的磁性男音,多了一絲絲的沙啞,也多了一絲絲的卑微。
秦七月愣了一下:“祁嘯寒,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不關心你,我把那麼多的救援隊伍叫過來幹什麼?”祁嘯寒依舊咆哮着。
天知道,從唐鍾基的電話里得知秦七月極可能要死在阿爾法雇傭兵團手裡的時候,他有多麼的害怕。
那時候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信念——若是秦七月真有個三長兩短,他絕對要將整個阿爾法雇傭兵團的人抽筋剝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