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七月原本染上了些許醉態的眼眸,在這一瞬彷彿被點亮了。
“老公,你怎麼來了?”
但祁嘯寒的目光只稍稍在她的身上掃過,就對着調酒師說:“一杯威士忌。”
不過,他的無視似乎沒有影響到秦七月的心情。
你看,她很快就抱上了祁嘯寒的長臂,將那張完美絕倫的臉蛋半靠在祁嘯寒的肩膀上。
“是不是想我了?其實我也一樣,見不到你,感覺這裡空空的。”
秦七月帶着微醺,指着自己的胸口。
祁嘯寒卻蹙着眉心,將她纏在自己身上的手扯開了:“別動手動腳!”
他並不是專門為秦七月而來。
他在酒吧,無非是來談生意,卻見秦七月隻身一人出現在酒吧里。
關鍵是,她那張漂亮的臉蛋毫無遮攔,讓酒吧內的其他男性都蠢蠢欲動。
直覺告訴他,再不上去,這個女人很快就有危險。
所以他還是上來了。
哪怕心裡再不怎麼情願和這個張嘴就喊人老公的女人有牽扯,但身體卻背離了理智,來到了她的身邊。
但他扯開秦七月手的舉動,似乎惹惱了秦七月。
“裝什麼正經?之前你想要我的時候,怎麼不裝?”
秦七月又一次湊到了男人的跟前,手指在祁嘯寒的胸口划圈。
結果手指沒搗亂多久,就被祁嘯寒抓住了:“你再胡攪蠻纏,休怪我不客氣了。”
警告一通後,祁嘯寒還說:“趕緊滾,這種地方不是你這種人該來的。”
多少餓狼都盯着她看?
但祁嘯寒的潛台詞秦七月聽不懂,只覺得她歷經千帆,好不容易再次見到他,得來的不是溫情蜜意,只有冷言嘲諷。
心,一下子就涼了。
“看不慣我的話,你自己滾。”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又將一杯烈酒送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