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裡那種古怪的熟悉感,讓祁嘯寒迫不及待地想要跟秦七月確認。
“秦七月,你開門。”
他喊了門,沒人理會。
敲了門,依舊沒人搭理。
白霜見不得祁嘯寒被如此怠慢,還一度建議:“祁爺,我幫您把門砸開吧。”
看祁嘯寒氣勢洶洶的樣子,應該是要找秦七月的麻煩。
所以,白霜不介意幫他們把這礙事的門廢了。
只可惜,這提議被拒了。
“不用。”
祁嘯寒又瞥了緊閉的辦公室門一眼,眸光深邃,如同隔着那扇門看到了裡面的秦七月。
最後,他轉身離開了。
反正這次問和下次再問,對他而言沒什麼區別。
再說,他就不信像秦七月這種想用盡一切手段往他身邊攀附的女人,會真的一周都不見他。
祁嘯寒一走,白霜也快步跟上。
“祁爺,我表哥剛才又打電話過來,問您晚上有沒有約?他在東來閣定了包間。”
白霜出聲的同時,將高腫的臉頰對着祁嘯寒,試圖引起祁嘯寒的惻隱之心,最好能幫她給秦七月也來幾巴掌。
可祁嘯寒的雙眼彷彿帶了過濾網,對她臉上的傷視而不見。
但還好,他還是回應了她:“他最近那麼有空?”
白霜的表哥,是最年輕的副總統先生紀修辭。
據說當年紀修辭的雙親都忙於政務,有段時間他被寄放到白霜家,所以對白霜和她的雙親都比較親昵。
尤其是白霜,他對她簡直比對自己的親妹妹都好。
對白霜的婚姻大事,也很是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