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先生?”
秦七月冷瞥了身旁這位撐着黑傘,臉上架着黑色鏡框男子。
卻見他對着門外黑色的轎車的方向,比劃着“請”的動作。
順着他的手看去,秦七月發現那黑色轎車後座上的車門正開啟着。
幽暗的雨幕下,秦七月只隱隱預約看到後座上還有一個男子,卻看不清他的面容。
“我不認識什麼紀先生,請回吧。”
秦七月可不是那種沒有危機意識的小姑娘。
而且,突然間在雨夜找上門來的,絕非善茬。
不想,對方在遭到拒絕之後,卻冷笑着:“秦小姐,這可由不得你。”
話音落下的同時,還有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快速闖入醫館,將秦七月包圍起來。
這幾人看上去步履輕盈,訓練有素,和那些普通的打手可不一樣。
再加上,這兩天她的心臟不是很舒服,不能劇烈運動。
所以微眯着眼眸打量了車上那所謂的紀先生的側影幾秒後,秦七月還是邁開長腿走了上去。
幾秒鐘後,秦七月上了車。
車上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上,都沒有人。
看起來,這紀先生想和她說的,應該不希望其他人聽到。
“秦小姐,你好。”
藉著街上不時路過的車燈,紀修辭打量着秦七月。
之前從秘書那裡,他已經看過了秦七月的長相。
本以為那應該是經過技術手段合成的美貌,卻不想原來這世間還真有這種比玫瑰還要強烈耀眼的美貌。
不過美雖美,沒有內在也是一副空殼而已。
就像她對白霜毫無理由大打出手那樣,野蠻又無禮,娶進家門也是不幸。
想到這,紀修辭眸里的驚艷也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你好,紀先生。我們是在哪裡見過嗎?”
秦七月也側身打量了紀修辭,長得倒也人模狗樣,而且還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