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在慕芳洲語言大賽脫穎而出那麼容易嗎?一群蠢貨,也好意思高談闊論!”
詹承平叫囂着。
想當初,他就是在慕芳洲語言大賽上脫穎而出,才進入東境第一大學任教的。
這也是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驕傲自滿的源頭。
可現在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竟然覺得能靠秦七月給他們講幾天課程,就達到跟他一樣的境界?
怎麼可能?
又一次被罵蠢,年輕氣盛的學生們都很不服氣。
霍唯楓更是直接拍了桌子站起來,跟詹承平叫板:
“我們怎麼就蠢了?要不是你不會教,我們也不至於之前都不敢報名參加大賽。”
有了秦七月的帶頭,霍唯楓也巧妙地將責任推卸到了詹承平的身上。
“那你們現在報啊,你們不是有你們的好同學嗎?要是你們都能從這次慕芳洲語言大賽上脫穎而出,我的名字倒着寫。”
霍唯楓受不了這侮辱,當即叫囂着:
“行,這可是你說的,這次慕芳洲語言大賽我們全班都報名。不過要是我們的成績都能名列前茅,就可不是你的名字倒着寫那麼簡單了。”
詹承平反問:“你還想怎樣?”
“要你在全校師生面前,跟我們全班公開道歉,以後不準再責罵學生!”
“你們要是輸了,敢要在全校師生面前公開認蠢嗎?”
詹承平覺得,就算秦七月對慕芳洲語言掌握得再好,再會教,也經不住班上學生能力參差不齊。
身為教師,他最明白學生素質參差不齊到底有多麼難搞。
所以,他篤定秦七月他們這一班是絕對不可能在這大賽上全都脫穎而出,也沒在怕的。
“誰怕誰?”鬥志昂揚的霍唯楓,還代表了全班同學,和詹承平簽了書面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