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見白卓行動起來,也總算回過神來,連忙也跟着上前,試圖幫着白卓將阿普頓從地上扶起來。
卻不想,阿普頓卻呵斥着他們:“你們都給我讓開,七月陛下都還沒有讓我起來,我怎麼能隨隨便便起來?”
阿普頓呵斥起他們兩人,一點都不留情。
但等他抬頭對上秦七月那清冷的目光時,又換上一副討好嘴臉:“七月陛下,我真不知道您在這裡,剛才沒有主動跟您請安問好,是我的不對。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這樣的下等人計較。”
這下,校長和白卓也懵在原地。
原來剛剛他們覺得阿普頓畏懼秦七月,並不是錯覺。
可誰能告訴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怎麼在他們面前都端着一副高高在上姿態的皇室,到了秦七月的面前卻跪地,還得不到她的准許不敢輕易起身?
不只是校長和白卓,秦向歡這邊也錯愕不已。
她原本還盼着這位所謂的阿普頓先生,能打腫秦七月的臉,讓她以後在東境第一大學毫無立足之地呢!
可現在這人跪在秦七月的面前,還不敢隨意起身。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秦向歡錯愕中,楊柳煩人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響起。
“七月陛下?向歡,剛才那人喊你姐七月陛下?你姐該不會還是慕芳洲皇室流落在外的明珠吧?”
“不可能!”
雖然秦七月並不是他們秦家親生血脈,但秦向歡還是無法接受秦七月生來就比她高貴的假設。
“可現在的情形好像就是這樣……”
“應該是阿普頓先生認錯了。你等着,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話音落下的同時,秦向歡離開了自己的位置。
此時,講台上秦七月依舊只冷瞥着跪在地上的阿普頓,不發話也不動手,卻讓阿普頓緊張得汗流浹背。